过几次而已。”
“难怪。”
“我听说这里的情报都是收费的,是吗?”云雀问。
“没错。标准价格一弗拉,如果是很重要或很危险的情报,价格可能还会涨。”
她皱起眉,“一弗拉?这么贵?”
“这是公平的市场价,女士。”酒保打量着她脸上的伤疤,“你们真的不打算喝点什么吗?”
吟游诗人结束了那首下流小曲,换了一首歌颂屠龙者克兰·威尔森的歌曲。他刚唱到第二句,就有人开始朝他扔东西。一枚鸡蛋与他擦身而过,落在了两人身后不远处的地板上。
律师连忙移开了靴子,“还是不用了,我们不打算久留。”
“好吧,这是你们的损失。”酒保耸耸肩,“那么,你想知道什么呢?”
“维和军。”云雀说。
“维和军?这种问题用不着来这儿问吧,女士?”酒保咧嘴微笑,“在篝火区随便找个人都能给你讲得头头是道,而且还不收费。”
“我对那些免费情报不感兴趣。”云雀轻声说,“我想知道的情报与某支特殊的维和军小队有关。他们的工作不止是维护篝火区的秩序,有时还会把外面的平民抓回来,在他们的秘密据点里审问。”
酒保开始擦拭杯子,“真有趣,女士。不得不说,你刚刚的发言既详实又具体,简直就像是明知故问一样。”
“所以呢?”云雀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他们的秘密据点在什么地方吗?”
“三弗拉。”
“你说什么!”云雀一拳锤在吧台上,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吟游诗人的表演戛然而止,不知是终于被人轰下了台,还是被这一幕吸引了注意力。
埃斯波紧张地环顾四周。一群身材魁梧的酒吧保镖们正在朝吧台聚拢,其中一人捏了捏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哦哦,放松点,各位。”律师连忙站起身,挡在云雀和那些壮汉之间,“我们只是在聊天而已。”
“有麻烦吗,老板?”一名光头壮汉盯着面前的律师问。
酒保依然在不慌不忙地擦拭杯子,“暂时没有。谈生意时,偶尔有些小误会也很正常。大家继续吧。”
吟游诗人再次响起,这次是一首比刚刚更下流的歌,讲的是某位酒馆女郎的风流韵事。
保镖们退到了稍远一点地方,但依然盯着吧台。云雀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肯定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