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
这是哪儿来的小奶娃?好像在帮他,同类成精?见不得同族被欺负?
他看了看自己费尽全力气才耗死的野狼,再看看被奶娃打的不敢靠近的狼群和鳄群。
一种怪异的感觉莫名冒了出来。
小娃娃一顿乱杀打退了鳄鱼和野狼,把怀里鳄鱼往地上一摔拍拍手叉着腰瞪着兽群。
“不许欺负乌龟!”她用奶奶的声音郑重其事的警告。
确信兽群胆怯,她才转身走来,摸摸苏禾的龟头,露出个纯真的笑:“嘿嘿,我也碰到一只好看的乌龟,比葛爷爷的龟好多了,还敢和狼打架呢!”
她蹲下来和苏禾对视着:“是吧!我都看到你很聪明了会借着鹰飞,不像葛爷爷遇到的那只坏乌龟,和葛爷爷约定好了七月初七见面的,结果葛爷爷等了一晚上他都没出现。”
苏禾眨眨眼,不明所以。
“大龟你是不是知道山上有宝贝就往这儿跑了?”她用手绢小心翼翼的擦掉苏禾身上血迹,抱起来往山顶走去:“山顶上的灵气是娘亲在调节气候哟。”
女娃娃嘿嘿笑着:“娘亲和人打架,把气候搞乱了,刚调解完这会儿正在山上洗澡呢。我带你去看看再给你也洗洗,你身上臭死啦!”
苏禾:“???”
“!!!”
娘亲?洗澡?这是我一个两岁龄的乌龟能看的?
苏禾没有挣扎,任凭小女娃抱他上山,转过一处峥嵘山石,山顶景色一览无余。
一处亭子,亭前一湾池水,池上薄雾袅袅。
没有沐浴的女子。
“丫丫,你做什么去了?”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苏禾扯着脑袋循声望去,蓦地呆住了。
说话的是一位二十六七的女子,一袭白衣皎若秋月,衣袂翩然间瑰姿艳逸,尤其那遗世独立的气质宛如出水白莲,沉静、优雅、清霜
尤其刚刚沐浴完,青丝未干,耷在胸前勾勒出了高低。
“娘亲!”小奶娃开心叫起来:“我碰到一只大乌龟,比葛爷爷说的龟还好嘞!它会飞的!”
听到娃娃声音,女子清冷的脸上露出几丝笑意。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天真可爱。三天前在此碰到御剑而走的葛长老,听葛长老说是去赴一只乌龟的约,还被乌龟爽约了,小丫头就对聪慧的乌龟表露出极大的兴趣。
入魔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