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旋门外能到达的其他的墓道中的一条,还是他们在按错门上的机巧后及时更正,逃到门后去了。”
久屹说着看向云琨,云琨茫然的看向石室的四周,试图找到线索。
可是他找了几圈,并没有在墙上再看见师兄们留下的记号。
在墓里一路留下记号可以时刻防备迷失方向,可想而知他们逃的定然是相当匆忙。
“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沿着那个旋门一条路一条路的找吧。”云琨有些泄气地道。
久屹忙道:“这种办法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尝试,旋门后面到底有多少墓道我们不得而知,一条一条找不仅费时。
而且我们不确定其他墓道里有怎样的危险等着我们,如果不小心迷失了方向,我们就更麻烦了”
“你们来看一下。”湛暝蹲在铜门前面,指着地面。
久屹和云琨赶紧齐刷刷的围了过去,只见湛暝手指的地面上有半片不完整的黑色血污。
很小一片,再加之石室地面混乱,不细看很难注意到。
这片血污显然不完整,另半片则被挡在了门后。
“看来他们最终还是进去了。”湛暝说着站起身来看着门上的铜柱。
正在这时久屹忽然有个想法,忙对云琨道:“云琨,你是不是知道这扇门的启门方法?”
“你怎么知道?”云琨猛然看向久屹,非常惊讶地问。
其实久屹不过是诈他一下,久屹一直觉得段云琨看上去有些迟钝,实际上心思诡谲难测。
其实,一路走来,这种感觉只是隐约的存在,自从听说云琨偷听过他师兄的谈话,这种感觉便更加明确了些。
久屹觉得云琨一定还知道更多的内幕。换位思考,若久屹是云琨,定然也不会仅仅偷听到一些模糊的对话便罢手。
久屹看着云琨轻笑了一声,“说说看吧。”
云琨愣愣地看着久屹,又不好意地挠挠头道:“我确实偷看过师兄们围在一起探讨下墓的事情。
后来我又探勘到他们讨论过的一张字条,上面只有一堆数。
但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在刚刚前辈解释铜门机巧的时候我才明白那是做什么的。”
说着云琨从袖口中取出一张字条,顿了顿又道:“不过前辈,如果说这字条能够打开铜门,那我师兄们为何会遭到机关的袭击。
岂不是说这字条上面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