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张风轻云淡的脸上,不显半分仓惶。
“小主也说了,这些事不过都是曾经之事,如今我与叶昭仪叔嫂分明,形同陌路。”
“好,好一个叔嫂分明,形同陌路!”冯婕妤指着叶姝面前桌子上的白玉佩,“那辰王殿下又该如何解释这枚刻着您名讳的玉佩,为何会出现在叶昭仪宫里。”
楚玄墨和辰王一同朝桌子上的玉佩看去。
仅仅扫了一眼,楚玄墨便断定这就是那天太后身旁的李嬷嬷送过来的那一块。
而辰王风轻云淡的脸上也逐渐出现一丝皲裂。
那枚玉佩,她当真给扔了?
她不是应该小心翼翼的收好吗?如今为何会成为别人揭发他们的证据?
楚玄墨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太后身旁随侍的李嬷嬷身上。
李嬷嬷连忙低头,不敢说话。
“叶昭仪,这枚玉佩,你作何解释?”叶姝状似一片冷峻,实则看向楚玄墨的瞳孔中却带了些‘怎么办’的意思。
楚玄墨敛了敛眼眸,“这枚玉佩臣妾不曾见过。”
“你胡说,这枚玉佩分明是从你的贴身宫女丁香袖中掉出的。”
冯婕妤在逼问楚玄墨时,明显多了一丝底气和怨愤。
“你有证据吗?”楚玄墨轻拂宽袖,不在意的挑了挑眉。
冯婕妤慌张之下,竟看了一眼在暗处的不声不语,低眉顺眼的箐修仪。
楚玄墨顺着她一瞬间而有的目光看过去,心底冷哼。
这箐修仪倒也不是个省心的。
“这是嫔妾亲眼所见,是不是真的,皇上把丁香叫出来问问便可。”
冯婕妤尖长的指甲刮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楚玄墨厌烦的皱了皱眉,“丁香。”
丁香听唤,脸上一惊 心中已想好措辞。
她走出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解释道,“我家娘娘闺中时是与辰王有所来往,这是东离国上下全部知晓的事情,可娘娘自进宫以来便于辰王殿下断了来往,皇上待娘娘如珍宝,娘娘感念皇上还来不及,又怎会做出对皇上不利的事情。
这枚玉佩是娘娘前几日整理嫁妆时,无意间发现的。娘娘心想着嫁与皇宫,自当于过去断绝,一心一意侍奉皇上,便吩咐奴婢将这块玉佩拿去杂物处给扔了。”
说到此处,丁香稍顿了顿,又看向冯婕妤,“奴婢倒想知道,奴婢已经扔了的东西 怎会被冯婕妤捡到。莫不是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