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身边的那些女人一样。这杯以水代酒,我跟你道个歉。”
“道歉就不必了。”
陶醉扬起双眼:“我跟骆北寻之间,可以是你想的那样,也并非完全是你想的那样。但无论是怎样,都是过去的事了。就像何小姐你跟骆北寻之间有怎样的过往,也跟我无关一样。”
“你就一点不好奇?”
何沁望着锅里的气泡,温度似乎已经翻滚到极致。
“除非我转型做情感博主。”
何沁笑:“我可以告诉你的。”
“说实话,”陶醉坐直身体,“我并没有很大兴趣。因为真话你未必说,假话我也不想听。”
“你认真了。”
何沁收起脸上的最后一抹笑容。
陶醉用纸巾抹去唇上的颜色,夹了一块刚烫好的肉。
“干饭确实是认真的。”
“我是说你对骆北寻。”
何沁目不转睛。
陶醉的筷子停在半空,嘴巴里的食物断了咀嚼。
“你不觉得自己交流的方式,说话的口吻,都越来越像他了么?”
何沁道。
陶醉低下头,咽下去。
“何小姐,如果没别的事,我要走了。”
陶醉打开包,抽出一支唇膏,对着化妆镜补了下妆。
她从容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光清明透彻。
眸子里没有谎言,也没有故意骗自己的借口。
“我没有背叛骆北寻。”
何沁调弄着碗里的酱料,悠悠道:“那些都是他臆想出来的。你相信么?你有没有发现,他的伤口很难愈合?想过是为什么吗?”
陶醉的手抖了一下,唇膏画歪了,这是今天第二次。
她索性不补了,直接把唇膏拍在桌子上了。
“何小姐,我真的要走了。”
陶醉伸手叫服务生:“劳驾,买单。”
“他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狂躁臆想甚至人格分裂。因为他小时候眼看着自己的妈妈被人扒光衣服丢在路边荡妇羞辱,对他视如己出的继父因行贿和工程事故被押进监狱,他最信任的兄长因为被人污蔑而得了严重抑郁症,最终跳下跨海大桥。”
“你自以为很了解他么?他需要长期服用药物,副作用严重,凝血功能差,免疫力低下。但我知道,他的伤不易好,不仅仅是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