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是闲着,说说吧,我勉为其难听听。”
苏嫣扑哧一声笑了:“小醉,我怎么觉得你对骆北寻的事好像特别感兴趣?你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
“当然没有!”
陶醉提高声音,“他是沈风易的表哥,我多了解下也是知己知彼。何况这人给咱么做法务呢,这么敏感的身份,万一坑咱们怎么办?”
“最好没有。”
苏嫣砸砸嘴:“这个人啊,最好是别碰。我听纪俞斐的意思是说,那个何沁,就那天晚上在会所,被你吐一身那个女的。”
陶醉立着耳朵点点头:“我知道,我还在等着她给我发律师函呢。”
前阵子就有个事情在微博吵挺热的,说一个女律师因为在飞机上被另一个顶级律所的实习男律师泼了一裤子咖啡,于是写了个几千字的小作文发到对方律所的工作邮箱里。
陶醉想,这个何沁既然是骆北寻以前的合伙人,自己吐她那么一身,还不得告得她倾家荡产?
“那女的,说是骆北寻在国外法学院的学姐。一开始主动追的他,等骆北寻答应跟她在一起了,又开始若即若离,玩猫抓耗子似的。一天到晚应酬不断,朋友漫天。”
“女海王么这不是?”
陶醉心惊一下,她对何沁又不了解。
公寓门口见过一面,只觉得这女人气质不凡,会所里乱糟糟,自己又醉得厉害,那天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并不清楚。
只知道围在那为难骆北寻的人,是骆家嫡派长公子骆西杰,内定骆氏集团下一任接班人。算是骆北寻同父异母的弟弟,比他小两岁。
“反正听说骆北寻对这个何沁非常容忍,成年人之间那种特别开放的信任,你懂的。结果后来,何沁跟他弟弟骆西杰在一起了,骆北寻这才跟她彻底分手了。而且自那之后,就传闻说骆北寻在国外有男性伴侣,经常出入g.ay吧之类的场所。一有说他是因为少年时孤苦流浪,遇到了各种坏人导致的身心取向异常。也有说他是被女人伤透了,才转而喜欢男人。反正,我觉得这人是挺冤种的。”
陶醉听得一脸菜色:“这些都是纪俞斐说的?”
“那倒不是,我只是从他口中问出了那晚那个女人是何沁。其实有关骆北寻的事,我之前跟我哥那打听了一些。他说圈子里差不多都是这个说法,也不是秘密。”
“原来是这样”
陶醉皱了皱鼻子,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