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转身去自己带来的包里找刮胡刀,景晓敏心里害怕起步往门前挪步。
“咋,要走?”
景晓敏心里紧张地不知所措,一股热流顺着裤腿直流到脚踝处。
不好了,又来了!景晓敏意识到自己又失禁了,紧张地不知所措。
可这一切都被莫先生看在眼里,他将煤炉上方的铝壶拿开,下面是红彤彤的炉火苗,“裤子湿了吧,正好给你烤一烤,要不你出去该着凉了,家里有孩子,可不能感冒了。”
莫先生的话句句说在她心坎上,景晓敏牙一咬,就在这治治看吧,治好了就不用再受这罪了。
除了向武,景晓敏还没有在其他男人面前宽衣,她紧张地褪去了自己的裤子,躺在床上感到丝丝凉意,冷得直打哆嗦。
莫先生把她的裤子翻过来,放在煤炉子上烤着,然后手里拿着一把刮胡刀坐在景晓敏身边。
见她有些打哆嗦,莫先生用被子把小腿盖上,只露出需要的部位。
景晓敏不敢看,用手捂着脸,除去害怕,更多的是羞耻。
莫先生轻柔地挥动着刮胡刀,满意地笑了笑。
接下来,莫先生燃起一柱香,手里捏着一张黄符纸,嘴里念念有词,诸如“满宇凡尘皆为缘,一朝病魔无风寒,水流水断快刀落,不念黄纸只念全......”
一段碎碎念后,莫先生将黄符纸点燃,那纸瞬间烧了起来,火苗比煤炉里的还旺。毣趣阅
火虽大,景晓敏却无丝毫烫意,只感到舒服。莫先生说,这是通穴嘞。
这纸说来也怪,小小的一张纸竟然烧了有一分多钟,待纸张完全燃尽,莫先生将灰烬用手搓成粉末,在附近上下左右轻揉。莫先生说,这是融脉祛湿嘞。
一番作罢,景晓敏感到一阵一阵的冲动来袭,看着正盯着自己的莫先生,她瞬间红了脸。
正当俩人对眼之时,突然传来一股烧焦的味道,再一看,是烤在煤炉子上的棉裤冒了烟。
赶紧把棉裤取下,可惜已经被火烤出来个洞。
“实在抱歉,没想到这火苗这么旺,你这地方尿的最湿,我就想着离近些烤,这......”莫先生看着裤子上烤了这么大的洞,有点抱歉。
景晓敏摸了摸其它地方已经干了,紧忙穿上,再怎么着也不能光着说话吧。
“要不,就不跟你要钱了,就当赔你裤子”莫先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