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势不重,只是被打破了点皮,医生给景向文简单进行包扎,除了轻微的疼痛没有其他大碍,于是在做了头部简单处理以后,景向文当天晚上就回了桃花沟。
刚到家,桂珍看到景向文头上缠着绷带,吓得连忙直问,“哎呀娃娃,你这是咋啦嘛,头咋弄的?”
景向文赶紧安慰他娘,“娘,没事,就是不小心栽了个跟头,把头给磕在了墙上,不碍事。”
“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出去开个会咋还这么不小心,要不要去你景松叔那里再去看看。”
“没事,我这在镇上让医生给包了一下,两天就好了,别担心了,我爹呢?”景向文说着,才发现他爹景鸿展并不在家。
“吃完晚饭就出去了,到现在没见个人影,不管他!”桂珍已经习惯了景鸿展这般神出鬼没的风格。
第二天,景婷婷一大早就来了景向文家,看着躺在床上头上缠着绷带的景向文,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景向文被动静惊醒,看到身边的婷婷吓了一跳,再一看人家正揉着眼睛哭呢。
“你咋来了,怎么了这是?”
“你咋成这样了,是谁打的?我去找他们去!”
“哎呀,没事,没人打我,我自己磕的,你是咋知道的,又是我娘说的吧!”
“疼不?”
“不疼了,明天能把绷带去了。”
“那你今天哪也不能去,在床上好好躺着休息。”
“村里还有事呢”
“有事也不行,必须得休息一天!”景婷婷急的又哭了出来。
“好好好,听你的行了吧,别哭了!”景向文看到面前的景婷婷这么心疼自己的样子,顿时感觉心里一阵温暖袭来。
多好的女孩啊,景向文不自觉地握住景婷婷的手,第一次幸福的笑了笑。
这一天,景婷婷一直待在景向文家里,帮他洗衣服,打扫房间,就连午饭都是她从桂珍手里抢过来自己做的。
就差端着碗喂到景向文嘴里了。
景向文要去上厕所,也被景婷婷拦了下来,“我给你把夜壶拿过来,就在屋里吧,外面有风!”
景向文张大了嘴巴,“啊,这不用吧,我解小的,一会就好!”
“不行,在屋里解!”
说完,景婷婷把夜壶给拿了进来,放在床前,转身出去关了门,“快点,完了我给你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