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顾听,愣在那里。
柳玫见状,赶紧回了屋,这才把景鸿展给惊醒,连忙朝着屋里的柳玫回了句,“哎,好着!”
景鸿展不知道今天是咋啦,在家躺了三天变得异常有精神。
不知觉转到了村室,看到景向文正在里面说种植药材的事情,他之前听景向文说起过,说县里有种特殊的药材,秋天种,冬天收,种植季节短。
他一听就不靠谱,种了这么多年庄稼,哪有冬天收的。
“我不同意,你这事弄不成还连累大家!”景鸿展一般是不过问景向文的决定的,因为他心里知道这个儿子本事大,基本快赶上自己了,不过这事关系到村里的人的利益,人家拿了钱买了种苗,到时候赔了本,怕是会留下骂名的。
“爹,这事我有分寸呢!”景向文看着站在门口的景鸿展说道。
其他几个娃跟景鸿展打了招呼,景鸿展摆摆手,“我的话说过了,你们好好掂量!”
说完,景鸿展溜达回了家。
晓敏又去隔壁找彩霞了,彩霞这几天弄了点绣花,晓敏喜欢,就跟着她学。
媳妇桂珍刚喂了猪到屋里擦了一把身子,换了个干净的花衬衣。
景鸿展回屋躺在床上,心里老是觉得不得劲,在屋里东翻西翻,突然看到了前几天弄来的药面面。
这药面面好像是被人动过了,少了许多,他正想问桂珍咋回事,又怕桂珍不说实话,想想还是算了,就放了回去。
刚转身,看到窗户外面的桂珍弯着身子洗衣服,一对兔子在身上活蹦乱跳,虽然比不上柳玫的活泼,但也颇有轮廓。
景鸿展把抽屉打开,挖出了一点面面。
端着水给正在洗衣服的桂珍,“来,喝点水吧!”
桂珍愣了一下,结婚这么多年都是她伺候这家的男人,这被蜜蜂蜇了以后咋还会照顾人了?桂珍没用手,嘴巴贴在杯子沿顺着景鸿展的劲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景鸿展回了屋,躺在床上心里扑通扑通。
再说这景琴琴,上次因为这面让蒲子霖遭了殃,好在桂珍说的土方子起了作用这才保住了蒲子霖繁衍后代的能力。
两天的时间,也好的差不多了,上午饭店没人,在里面转来转去。
景琴琴把衣服晾到外面后,身上热了一身汗,回屋之后就换上了吊带背心,甩了甩头发,这不经意的动作被蒲子霖看到后,心里愈发痒痒,虽然平时他倒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