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蜜蜂蜇了?”桂珍也慌乱起来。
“嗯!”景琴琴着急。
“蜇哪了?”桂珍问。
“蜇那了?”琴琴皱着眉头,不好意思。
“啊?咋蜇的?”zw.ćőm
“说是憋不住撒尿,碰到蜜蜂,蜇了!”
“抹药了没?”
“没呢,他不敢去诊所,也不让我去诊所,说这事丢人呢!”
“你得去景松那拿点药抹抹!”
“关键是我给他用药了。”
“用了两天就好了啊。”
“不是那个药,是你给我的药!”
“啥反应?”
“一会要一会不要!难受着呢!”景琴琴说话没了逻辑,“这药有解药没?”
“没有呢,这又不是毒药,哪来的解药?”桂珍说道。
“那咋办?”
“还能用不?”
“蜇了疼呢!”
“不用呢?”
“难受呢!”
“哎呀,这事难办了!”桂珍没想到这俩事会碰到一块,也没想到这大晚上还能碰到蜜蜂,晚上蜜蜂还出来?
“看医生去?找景松给看看?”桂珍提议。
“可不敢,子霖不得把我休了,他丢不起这人,我也丢不起啊!”
“那咋办?试试土方法?”桂珍又说道。
“啥土方法?”琴琴问。
“放到冷水里泡一泡。”
“管用不?”
“土方法,得试试!”
“好,那我回去试试!”
“不行就给绑起来吧,过了一夜就只剩疼了。”
景琴琴着急地返回到家中,刚进门就听到了蒲子霖又惨又猛的叫声,去院子里的凉水井里打了凉水,端着盆子进了屋,让蒲子霖一屁股坐了进去。
蒲子霖想搂琴琴,被琴琴拿绳子绑了手腕,这个时候再想不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第二天一大早,景向文像往常一样在村里里溜达,看到景琴琴慌里慌张地进了刚刚开门的村诊室,不一会又慌里慌张地跑了出来。
景向文想到昨天她和他娘神秘叨叨的事情,好奇地进了诊室。
“向文来了!”还是翠翠在。
“没事,溜达溜达!”
“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