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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暴雨,暂时给干旱的桃花沟一点水灵之气,虽然对于旱了许久的庄稼地解不了根本问题,但打场牙祭也算是好的。
这场雨后,天气也渐渐凉了一些,秋天来了。
这年的秋天,桃花沟来了一家养蜂人,男人和女人赶着马车,后面拉着一推大木箱子,里面嗡嗡嗡直叫唤。
男人叫安民,过来问景向文,“想在你们那景柳河北边采点蜜呢,咋样?”
往年,也有养蜂的过来追花期,但一般都是春季过来,现在这季节已经入秋,除了一片南瓜地,和几片野地向日葵,再五其它花了。
安民给他和景鸿展解释,“这蜜蜂每个季节喜欢采的花也有所不同,比如春天的花有槐花、油菜花、杏花等;夏天的花有枣花、柿子花等;秋天,就是现在这个季节,喜欢的花有南瓜花、荞麦花、向日葵等;冬天的花有枇杷花、野桂花......”
一听就是养蜂之人。
景鸿展咳嗽一声,不置可否。
安民一听,自然知道啥意思,“老支书,我听说咱们村老人一到入冬就容易咳嗽,我们在这采蜜,自然也不会白占咱的地,事后我给你留一斤好蜂蜜嘞......”
这话一说,都知道了啥意思。
“那成,就是别跟我们村惹事就行了!”景鸿展点了点头。
“放心,我们老老实实养蜂人,咋会惹事嘛!”
于是,当晚,景柳河北边的南瓜地旁边,一个帐篷拔地而起,挂了煤油灯,生起柴火炉。
“记得往年都没让这养蜂的进来过,今年咋了?”景向文问他爹。
“给你娘备点蜂蜜呗,你娘去年冬天也是咳嗽了一冬。”
景向文知道了意思,点点头,这事还是爹想得周到。
“对了,这年前,要不要把你和婷婷的亲事给办了啊?”景鸿展突然提起这事。
“爹,这不着急!”景向文听到成亲的事就心烦。
“咋说话,啥叫不着急,我和你娘急得绕着你的屁股蛋子了都,你还不着急。”景鸿展立马变了脸色,“还有,上次婷婷来咱家后,你咋都没去找过人家,这哪能行嘛,喝一次顶一次?”
“喝啥?”景向文问。
“没啥!”景鸿展差点说漏嘴,“呵斥你一次顶一次用?”
“不是,爹,这不最近因为时茂和雅欢的事嘛,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