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我给你道歉,你答应我马上走,永远也不要再回来了!”景鸿展紧张地说道。
时茂看到面前这位威严的老支书给自己服了软,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我时茂也是遵守承诺的人,走吧!到院子里去!”
几人又重新回到刚才的位置,然后一切都跟刚才不一样了。
景鸿展瞪着面前的景时茂,想想他和时茂的父亲也算是堂兄弟啊,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更没想到的是他和彩霞的事情,竟然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景鸿展一直在脑子里高速运转,他和曲丽丽的事情就算退一万步被人知道,那也还有个说法,毕竟曲丽丽在那挂了红布,村里人都是知道咋回事的,可要是让人知道了他和彩霞,这可是把家祖的人都给丢尽了。
那年哥哥景鸿泰在外地干活,他经常和彩霞到河里挖泥垒墙盖猪圈,有一次天黑路滑摔了个狗啃泥,弄的身上脸上都脏兮兮的,彩霞笑话他,他也笑话彩霞,两人就在附近的小溪里洗了澡。
彩霞身子风韵尚存,他也正直当年,彩霞给他洗了后背的泥巴,搓的地方多了些,后来没忍住,在桥底下合了野。
就那一次,之后再也没有过,不,之后是在桃花林里,晚上,摇晃过桃树,之后就再也没有过。
可是彩霞这女人自己也不老实,这怪不了他啊,这都是彩霞勾搭的他,不是她主动的,不能怪他,可是这要是被村里人知道了,谁又关心谁主动的呢,他们只想看笑话,不关心真假。
他以后怎么办,他家里人,他哥,他一门一家人都在村里抬不起头了,不能这样啊,他儿子马上就能转正了,马上就要成亲了。
景鸿展不停的咽着唾液,身体紧张起来,他权衡利弊,只能跟这个不要命的家伙道个歉了。
他感觉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在大家伙面前的威望会不会就此消失了,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村支书,向来在桃花沟说一不二,大家都敬他七分,怕他三分。
他和曲丽丽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了也不敢乱说,戏台子广场从来没有传过他的什么话,大家知道分寸,知道什么玩笑能开,什么玩笑不能开。
可是这次怎么办,面前的这个时茂是铁了心不要命的家伙。
他调整了呼吸,“那个,刚才我和时茂又聊了聊,他在夜戏的事情确实事出有因,我们当时对他的处罚是有点过于严重了,不该把他赶出去,再次,我代表村里跟时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