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躺在床上不吃东西,景建海也是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景向文安排着帮忙处理后事。
听说景月死了,这村上高兴的人莫过于棺材铺的宝坤了,只要不是自己的亲人,对他来说,有人死就要入土,要入土就要棺材,要棺材就得找他。
果然,不到正午,学成就过来找他说棺材的事情,宝坤笑嘻嘻地递给他一根烟,学成接过来,宝坤要给他点上,学成不接,自己掏出火柴划上。
“瞧你那模样,死个人不至于把你高兴成那样嘛!”
“呀,没有笑嘛,哪敢笑嘛,这景月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娃,她走了我也难过着呢!”
“行了,你给准备口棺材吧,我下午找人来抬。”
“行嘞,我这就准备!”
学成走后,宝坤媳妇骂他,“跟你说了不让你挂笑脸,瞧你那个虎逼样,人家死个人咋能笑嘛!”
“我笑了吗刚才,没有吧!”
“嘴差点就咧岔口了都!再说这秋荷家三个孩子了都,着实让人可怜呢。”
“是啊,你说建海和秋荷是犯了什么冲了,还是上辈子做啥缺德事了,这前前后后孩子都没了,哎,是够让人心疼的。”
“赶紧给人家准备吧,挑个木材好点的,我想想都替秋荷难受!”
下午找人来抬了棺材,灵柩也搭了起来,四邻八舍都过来安慰秋荷。
柳玫待在家里没再出来,她知道秋荷对自己的意见比较大,随意听了景向文的话,不去的为好。
景孝真倒是去了,毕竟景月曾经也帮她办过事,他过去上了礼钱,看了看景建海和秋荷,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在景向文和村里人的招呼下,景月顺利的入了土,景建海和秋荷俩人在大家的劝说下也开始吃了饭,日子似乎回到了往日的平静里。
景月和柳玫的事情也成为了戏台子广场茶余饭后闲聊时的话题,并且渐渐的被人所遗忘。
阿东在那天逃走后回了趟老家闫庄,然后又去镇上店里跟师父请了假,说是要出去趟远门,自此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件事唯一的目击人曲丽丽,已经连续做了好几天噩梦,每次都被梦里的景月给吓醒,然后骂骂咧咧的擦着冷汗,“哎呀,你个景月,又不是我害得你,怎么老跑到我梦里来,别再让我梦着你了,你也是死有应得啊!”
虽然后面好了些,没有连续梦着她,不过还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