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语:桃花沟虽然风流事不少,但是赌博这件事是绝对不允许的)
彩霞的事情虽然不让告诉景鸿展,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在医院的时候,向鹏一个病房的人是曲家庄的,那人听了之后回去传给了自己家的媳妇。
这媳妇和曲丽丽认识,曲丽丽知道后跟来找她的男人说,男人回去传给自己的媳妇,媳妇又传到了戏台子广场。
这些在柳玫的事情之后,戏台子广场终于等来了一个新的事情可以讨论,大家开始乐此不彼的各种杜撰。
事情最后让景鸿展知道了。
景鸿展的屁股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睡觉可以躺着睡,吃饭也可以落座了。
景鸿展为他这弟弟感到可怜呢,咋就让一个女人占了这么大的便宜,想想自己那可是在村里阅人无数,但一个曲丽丽就跟了她好几年。
虽然听说了曲丽丽如今的情况,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但即便没有了她,还有下一个目标,当务之急是要让自己重振雄风。
景鸿泰干脆不敢出了门,外面有个人说话都感觉是在说自己。
景鸿展想跟他聊聊,发现这鸿泰总是躲着自己。
彩霞心大,任凭外面怎么说,自己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景向文看在眼里,又不知道怎么跟彩霞说,这样的八卦事在戏台子广场就像干柴火一样,一旦有人点了一下,就会迅速蔓延到整个桃花沟。
景向文去找了他叔,发现不在,接着几次还是没找着,就问彩霞,“婶子,我叔怎么老不见他人啊,吃完饭又跑哪去了?”
“爱去哪去哪,管不住这个不中用的货球。”
“晚上回来的也可晚?”
“昨晚上后半夜才回来嘞?”
“你不问问?”
“不让问嘛,一问就发脾气,你见着他狠狠说下他嘞,是不是不想过了!”
寻了好几天,终于从石坎那里听到了一些消息,原来景鸿泰是到村头往西的果子坊赌钱去了。
“这事可当真?”
“我见他去了,赌没赌钱不知道嘛。”
景向文听了之后马上往果子坊走去。
这个地方景向文听说过,那里的人都是几个村里混不下去的,到那里安起了家,因为都是好吃懒做的人,没有田地可种,也没有手艺,只能干些杂活,前些年听说那边有人搞起了赌场,开始有人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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