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东屋传来哼哼声,玉敏忍不住,故意问香贵,“你听这是啥声呢?”
“院子里的牛打呼噜的声音。”
“你个傻货,这是你姐的声音嘞。”
“那咋哼哼这么响嘞。”
“你猜?”
“猜不着!”
“你个憨货,人家有劲呗!”
“扛半个钟头䦆头都费劲,有啥劲嘛,论在田地里干活,我顶他俩嘞。”
“竟吹牛嘞!”
“你不信?咱试试!”
说着,香贵爬到上面,把床弄的吱吱响。
第二天,铁蛋见了香贵,问他,“你那屋有耗子?”
香贵说,“没有啊,哪来的耗子?”
“咋就听到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嘞?”
香贵回他,“床不牢靠了,得再加几个钉子。”
铁蛋笑了笑,“你个瓜货。”
后来听不见了床吱吱的声音,铁蛋见到香贵又问,“咋听不见床响了,钉上钉子了?”
香贵摇摇头。
“那是咋?”
“光顾着听你们屋声音了,人家不让碰了。”
“你个货,是你没本事嘞!”
香贵不吭声,扛着锄头往地里走了。
大棚里,铁蛋问玉敏,“听香贵说,你不让他碰了?”
玉敏脸一红,“这个傻货咋啥都跟你说哩。”
“为啥?”
玉敏不吭声。
铁蛋又问,“到底是为个啥?”
玉敏低着头,“还不是都怪你。”
“怪我,跟我啥关系?”
“你们那屋晚上动静大嘞,害的我都睡不着,那个死球就会一个样,我哼哼不出来嘞。”
“这事得是有天赋才成嘞。”
“胡说,这要个啥天赋。”
“我就是那个天赋,能让人哼哼嘞。”
玉敏瞄了一眼铁蛋,被他说的话惹得痒起来,跑到菜架子旁边想通过干活转移注意力。铁蛋却继续在一旁乱说,玉敏蹲在菜架子旁边,夹进了腿。
铁蛋看见玉敏脸上泛起了红晕,知道她这是心里痒痒了呢,便一把抓住她的手,慢慢放到手心摸起来。
玉敏不好意思,铁蛋一步接着一步,玉敏把手收回来,“怕被人看着嘞。”
铁蛋说,“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