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收起了原来架起的土枪,放到桌子上,然后走到曲丽丽旁边,露出猥琐的笑容。
在其中一个人解开裤带的时候,曲丽丽突然说了句话,“染上病了可别怪我嘞!”
这人停止了动作,“你说个啥?你这个臭婊,身上有病嘞?日个先人!”说着就要给她一个巴掌,结果被曲丽丽拿手挡了一下,那人哎呀呀的喊疼。
两只“黑狼”见这屋没啥可取,气得出了门。
柳玫听后,忙问她咋染上病了?
“哎呀,骗他们的嘛,我咋会有病嘞!”
“你可是真厉害呢,一个人就把两只黑狼给赶走了!”
“那有啥,这男人都一个德行嘞,等黑狼走了我一看那个家伙硬是被吓尿了一地呢?”
说着哈哈笑了起来,柳玫也止不住的笑起来。
“那人是谁呢嘛?”柳玫好奇。
曲丽丽想了一会,轻声说道,“可不敢跟别人说!”
柳玫点了点头。
曲丽丽要说的这个男人正是棺材铺宝坤的儿子,景大宝。
至于那天大宝是怎么和曲丽丽到一块的,那天又是怎么到了这屋的,曲丽丽却只字不说,只不断说到,“为了活着嘛,不寒碜,再说了,人嘛,要及时行乐呢!”
柳玫虽然不同意她这后半句,但是对前半句倒是深有感触。
后来再听到曲丽丽屋里有男人的声音的时候,柳玫便不再感到奇怪了,有时候甚至想自己屋里也有个男人出现该多好啊。
而当真的有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柳玫又陷入了一场噩梦中。
第一个在他家过夜的男人,叫景越山,是煤矿老板景康顺的儿子。
景越山原本一直在煤矿上跟着他爸管事,不过因为最近煤矿出了事,死了人,便停工了几天,于是就搬回家来住了。
景越山跟大宝是一块光屁股长大的娃娃,俩人从小就爱干些不正经的事情,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找了大宝耍玩。
这天,景越山原本是跟着大宝到曲丽丽那里,结果在路上无意看到了柳玫正坐在门口,长长地头发,修长的大腿,白白净净的脸蛋好生标志。
看得景越山差点走不动道,嘴里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来到曲丽丽家,景越山问她那个女人是谁。
曲丽丽说,“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景越山说,“我就想认识认识嘛,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