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曲丽丽过来敲门,送来了自己做的鲜花饼。
柳玫尝了一口,“真好吃,你还会这手艺呢!”
“瞎做呗,以前跟着父亲去过云南,在那见过人家弄,对了,昨晚上见你回来比较晚,是去哪野去了?”
“说啥的嘛,我是去子霖叔那了,问了问我爹的消息。”
“那蒲子霖没怎么着你吧,我可听说他这人可不老实了,前些年就被他婆娘抓了一次,整得他老实了一阵,后来又占小姑娘便宜,被婆娘吊起来打呢。”
“有这事?”
曲丽丽把端着的碗放下,跟柳玫讲起她听说的来。
早些年这饭店生意火爆,人手不够,蒲子霖给饭店招了个小姑娘帮忙,本来人家倒是勤快,有啥活也眼睛灵光。
有一次这晚上客人走了以后,这姑娘开始收拾饭菜耍耍碗筷,正刷着,蒲子霖拿着水管呲了人家一身水,裤子给弄湿了。
他便假装关心似的赶紧拿出了自己媳妇的一条裙子让那姑娘换上,这姑娘倒是实在,也不管那裙子多短就给换上继续蹲地上刷碗。
蒲子霖就蹲在人家前面看着,还时不时动手帮她一块刷碗,趁机摸人家手。
这一幕正好被回来的琴琴看到了,这琴琴可是个有脾气的主,见两人面对面蹲在,这姑娘还穿着自己只晚上穿给他那人看的裙子,一下恼了火,拔掉那姑娘裙子就给赶了出去。
这蒲子霖自然也饶不了,被琴琴给绑起来抽了好几鞭子。
自那后就再也没给饭店招过女佣人了,招来的都是男娃。
柳玫听完不禁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开始害怕起来,不过转念想想也就晚上挂个画,这灯火通明的他也不敢咋着,便又让给自己安稳下来。
蒲子霖虽然有着爱占女人便宜的毛病,但是做起事倒是从不偷奸耍滑,答应了柳玫的事情自然是要做到。
这天他依然是来到了柳寨,边收野味和菌菇边跟那里的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自然也从不同的人嘴里听到了关于柳秉房的情况。
晚上等客人都走了,蒲子霖早早把字画拿了出来。
柳玫敲门进来,看到画已经铺开在了桌子上,照例挑起来,最后选了两幅山水画。
蒲子霖依然无心看画,只说好看好看。
“子霖叔,这两个挂哪嘞?”
“就挂那后山墙上吧,玫子,你看我这腿脚还没好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