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语:两个村庄的恩怨,就在这一次次的械斗中不断激发,未曾淡去。)
柳秉房带人扛着铁锹、䦆头来桃花沟报仇的时候,桃花沟的人正在用景柳河里的水浇庄稼。
早上看到下游的水已经慢慢到了膝盖,景鸿展赶紧让向文向武通知大家拿来舀子、桶、盆子之类,拉着板车,开始给已经焉了吧唧的庄稼浇水。
女人负责从河里舀水,装满桶,男人们负责拉到地里浇水,女人们穿的凉快,一个薄花衬一个凉短裤,沟沟坎坎凸显得让男人干劲十足。
男人们一边干活一边盯着女人雪花花的大白腿,如果谁身上被溅起的水弄得湿了一些,那指定会吸引更多的目光盯着那里。
浩圣在家补了一觉也来干活,只是眼睛无神,身上没力气。
“浩圣,你看人家向武也是半夜回来,今天照样生龙活虎的,你咋萎靡成这样了?”
“静说风凉话,他向武生娃娃的任务完成了,我这回来还有事要办呢嘛!”
“咋地,一个晚上婆娘都不放过你。”
“当日事当日毕嘛。”
“当日啥事嘞?”二憨子在一旁问。
“傻娃,当日就是当心要日的事呗。”学成推着车子打趣他。
“那浩圣咋还有力气来干活嘛,说明当日的事没完成嘛!”
浩圣听见后退两步踢了二憨子一脚,“日你的头嘞,我哪天完不成,你给个瓜娃子,知道日字咋写不?”
“知道嘞嘛,一个口里面塞个棍棍。”
“哈哈,哎呦,你这娃说的好着呢,看样子不是傻娃嘛。”众人听了二憨子的解释都笑了起来。
这时候,一把长矛直直地插在牵头拉车的向武面前,几人迎面一看,是柳寨的人。
景鸿展知道柳寨的人会找过来,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多人,还带着锄头䦆头,还有刀枪棍棒之类的家伙。
两伙人面对面站在了景柳河边上,前面是两位当家的对决。
“这河水是大家的,你们在上游截断水流,让我们下游没有了用水,这事恐怕不合适吧,柳先生。”
“且不说你们半夜偷偷给我们堤坝凿了洞,我们那伤了一个死了一个,你们难逃其咎。”
死人的事情景鸿展和向文都万万没有想到,“这事情是个意外,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截水在先,怪不得我们。”
“咋说这话呢,要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