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蛇也正常嘛,咱这地啥没有?”
“这么多人呢,不应该自己跑过来的嘛?”
“那还能有人专门放的?”
向文让人拿来手电筒,周围找了一遍,也没见个蛇影,不过他相信柳玫和曲丽丽应该不会凭空说谎的。
曲丽丽和柳玫吓得不敢在那坐了,换到了个人多的地方。
于是,大家在惶恐不安中把剩下的戏给听完了。
晚上回到家,向文和景鸿展聊起蛇的事情,景鸿展连声叹气,说这请个戏班子想让大家好好看个戏,咋晚上净出事了呢。
向文安慰他,明天盯紧点,最后一场了,让大家看个安稳。
第二天晚上,向文和向武都过来了,景鸿展也叼着烟转圈溜达,村民像前两晚一样坐着,看着戏,聊着天。
一切似乎都是正常的,戏台上的角儿把最后一句唱完,下面也稀稀拉拉地鼓着掌。
景鸿展算是松了口气,终于给了大家一个好好看戏的夜晚。
谁料,台上的人没走,就听到不远处的喊叫声,像是一个女人在求救。
众人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向文向武和石坎几个人赶紧赶了过去。
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大为震惊。
在一个草垛子后面,时茂骑在雅欢身上,一只手按着头,一只手不老实的乱摸,雅欢的上衣已经被扯烂,旁边是两只鞋子,雅欢的鼻子好像流了血,
向文赶紧上前一脚把时茂踹开,然后拉起来雅欢。
其他人把时茂按住,抽了裤带绳子把他的手给绑了后面。
雅欢只是不停的哭,时茂则是不停的骂,至于骂的什么,倒是听不太清楚,只闻得一身酒味,像是喝了不少酒。
出了这样的事情,不一会把看戏的人都给招过来了,而且情况不说自明,大家开始骂起时茂来。
景时茂本是景鸿展堂兄家的孩子,因为时茂爹死得早,后来走动就少了,家里就他自己,三十多的人了还打着光棍,而且前两年因为分土地的事情跟景鸿展发生了点争执,后来就很少说话。
向文见围着人越来越多,先是让人把雅欢送回家,然后又把绑了的时茂押到了祠堂,劝大家也赶紧散了回家休息。
本来是要问这时茂为啥子做这个事情,结果时茂一身酒气,说话没个正经,于是便让他在祠堂趟了一宿。
雅欢那边到家后也是啥都不肯说,把向文急得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