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问。
“啊？不……不清楚什么？”
可能是因为吸入的雾气较少，指挥干员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嗯，至少下半身是恢复过来了。
“这个形容……”
其中一个年级较大的干员似乎猜到了什么，稍稍靠近雾气闻了一下，随后身体猛地一颤。
“原来是这个！”
“格罗大叔，你知道这个雾气是什么？”
指挥干员看向那个年纪大的干员。
年纪大的干员闻言刚想要回答，但看了眼周围的年轻人，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格罗大叔？”
“咳咳！”
年纪大的干员轻咳一声，有些羞涩的回答：“那，那个什么……我家那位有时候……会往我身上抹一些润滑液，效果……就和这个很像，不过没这么刺激。”
“润……润滑液？”
指挥干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脑袋里还在思考什么样的润滑液会有这样的效果。
而身后的干员们，懂得都露出会心的笑容。
至于不懂的，看到身边人的笑容也差不多能猜到这玩意有什么效果，脸颊不由一红。
范特赛尔：……
蒙娜：……
最后终于反应过来的指挥干员觉得自己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特别是这位年纪大的干员露出羞涩且回味无穷的笑容时，仿佛自己的耳边响起了几声犬吠。
汪汪汪……
“好吧，范特赛尔先生，就算是……这种效果的灵性药物，我们超凡者闻到都有这样剧烈的反应，那普通人闻到岂不是……”
范特赛尔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出声打断了指挥干员的话，说：“你认为老爹心里没有分寸？这种事情老爹我在调制的时候就考虑到了，等这些雾气散去之后，它们的药性也会随之衰竭。”
只是衰竭而不是消失？
“会有残留吗？”指挥干员继续问。
“当然有，但那点成分的效果也只会让这条街的住户们变得比以往更‘精神’一点，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效果了。”
“呼……这样就好。”
虽然他们都‘嚣张’到推火炮进来到处轰了，但比起这个，旧城区的老大更讨厌有人在他的地盘上乱放‘道具’，特别是那种怎么也祛除不掉的玩意。
当然，如果是有益处的话就另当别论。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