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心情舒畅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周兄想明白了。那便好，这酒喝得差不多了，兄弟我也得去给庄头儿办事……”
“等等，张兄弟是不是一直没出暗卫所啊。”
张烈愣了一下，随即便笑道：“你小子还说自己不行呢。瞧瞧，我出没出暗卫所，兄弟你都能打听出来，可见庄头点你做凤凰卫的头头是有道理的。”
周正威慌忙摆手：“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打听你的行踪！
那什么，在庄头儿来前，还有一事是我亲眼所见，你方才提都没提，想来是没看到吧。”
张烈只当他想说什么八卦，他不甚在意地夹一品菜，悠然道：“什么事？”
“能叫周兄突然想到，想来是一件有趣的事吧。
说说，叫兄弟开开眼也好。
省着一会儿我回去时，所有人都知道，就我成了睁眼瞎，那不是闹了笑话。”
张烈嚼着酒楼里最贵的龙肝凤胆，正想听一耳朵八卦，就听周正威道：“我昨天晚上值班，早上去了外家那里打听些消息，然后就出门吃饭。
结果你说我看到了什么？
我亲眼看到咱们副统领和李元晖进了同一所茶楼。还在同一个包厢里呆了半个时辰！”
噗！咳咳咳！
张烈霎时间就把嘴里的东西都喷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吞震惊吞下些，余下的都呛气管里了。
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咳！你亲眼所见……咳咳！一个是咱们暗卫副统领，一个元晖二少爷？咳咳咳！就是那个嫡长孙的弟弟？”
这厮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问个仔细。
周正威点了点头：“没错。我亲眼看到的！我还纳闷呢，你说他们二个凑一起干什么呢？”
张烈指着周正威半天没说话，好半晌，这厮又是一顿猛咳，等到不咳了。他才喘着粗气道：“你个棒槌！
他们凑一起，当然是……不对，咱出来前，我好像听了一耳朵，暗卫所那头正在登记跟二少出使的护卫人选来着。
这位李元晖二少是被家主派出去做使者吧，出使哪家来着？”
张烈看向周正威。
周正威道：“不是出使哪家，而是出使许多家，没数的那种！”
“对！就是这个！我要说的就是这个！
你想想，现在李元启这个嫡长孙不在，楚统领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