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无法面见太子殿下,得了唐安一顿好酒。这帮人失意之余,都醉了。
如此,邓某便借机逃了出来。
本来我想着怎么出城,偏偏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太子带兵当晚入城,当晚出城。
人家去苏州找某些人晦气去了,倒便宜了我这个前知府逃出生天。黄家主,您瞧,我是不是很幸运?”
邓田山说到这里,笑着端起了茶碗,又抿了一口。
此时,黄德芳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了。毣趣阅
那是近乎扭曲了。
“你是说,太子殿下北上苏州,已经不再呆在平章县了?”
邓田山笑了:“平章县那么乱,太子殿下堂堂一国储君,怎么可能总在那儿呆着?
要是我,我也跑啊。
而且啊,年轻人都气盛,一时想不开,直接找上冤家对头,也不算奇怪吧。”
“呵呵!”
黄德芳笑得比哭都难看。
他们家缫丝,纺织作坊都放到了苏州,那边是黄家大本营。
太子带一票人去了,还能有什么好事吗?用脚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突然,黄德芳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大声叫道:“带兵?你是说太子是带兵走的?他带的哪部军队?怎么我没收到消息?”
邓田山失笑:“人家带的人不多,只有千把人。想来应该是那一千太子卫队了。
黄家主应该知道,一千人,这个数字刚刚好,即不多也不少,正好在军队极难发现的数量上。所以我在武城发现令贵公子和您的踪迹,也挺奇怪的。”
能不奇怪嘛,老巢都要被抄了,他还在给李家抗活,黄家还能有好?
黄德芳此时心急如焚,呼地一下从椅子上起来。
他都没心思和这邓田山客套了,拔脚往外就走。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去苏州了。”
邓田山悠悠道。
黄德芳猛地回头,狠冷地看着邓田山。
“邓先生,你想说什么?别忘了,您现在还在我家庄子里养伤,惹恼了我,恐怕您又要进阳宁大牢里安渡余生了。”
邓田山大笑:“咳咳!是唐安要来了吧。莫非,这位也率领大军来寻武城的晦气?”
黄德芳黑着脸没说话。
邓田山又笑:“看来老夫真没猜错。那么,黄家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