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动了动,皱紧了眉,嘀咕道:“那个东西怎么没了”
谢子婴与殷逸相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巫厌说的“东西”是什么,便如实将长安的事简单给她讲了一遍。
殷逸补充道:“他说你关了他近二十年。”
巫厌却没多在意,道:“我若不压制他,小午月就活不了。”
谢子婴忍不住问:“为什么?”
这次殷逸替她回道:“一山不容二虎,强的留下,当时的温昱还是个崽子,意念怎么可能强过阴符令,让阴符令意念沉睡,他才能平安长大。”
巫厌小心拨开温昱耳侧的头发,露出了左耳上小小的银饰,道:“这是阴符令的一部分,用来压制那个东西就是你们说的长安,小午月五岁时弄掉过,被他趁机夺舍了一次。”
她又看向谢子婴,“你应该有印象,当时他手里抓着一个荷包,后来才知道是你的。为了以防万一,我用阴符令的剩下部分做了个铃铛,一是担心他走丢,二是留给他作备用,因为出自同一块阴符令,所以二者之间能相互感应位置。只是铃铛去哪了?”
谢子婴赶忙掏出那条长命缕递过去,“我猜到这个铃铛可能会影响长安的存在,加上你于小昱来说很重要,就私自改回了原本的样子,对不住,巫厌姑娘。”
巫厌看到长命缕愣了一会,良久才接过来,她看了许久许久,像是在思索些什么,遂又摩挲着长命缕上的纹路,上方有个小小的缺口,对应的是温昱左耳上的银饰,她轻声说道:“这是我阿父留给我的,后来成了阴符令承载物。”
殷逸问道:“你能否具体说一下你的身份,你们兄妹真是巫人么?”
巫厌面色很凝重,她微微皱起眉,却是道:“他是,我不是。”
殷逸:“什么意思?”
巫厌将长命缕系到了温昱脖颈间,看起来并不太想往下讲,“我此次前来只为解小午月的心结,待他醒来,我再告诉你们想知道的一切。”
平时话多的谢流玉都没有异议,殷逸倒有些不甘心,还想继续追问,就被谢子婴拉住了,低声提醒道:“出去吧。”
几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地退了出去。
殷逸心有不甘,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而谢流玉则跟在他们最后,低垂着头沉思。
谢子婴感到很无奈,只好问旁边的夏轻,“你怎么来了?”
夏轻表现得很平静:“我担心你。”
谢子婴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