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子婴皱皱眉,认真地看着他,问道:“你还没说为什么来找我。”
温昱道:“任清冉让我来的。”
“叔父?”谢子婴更想不明白了,“他不是知道你是献童么,怎么可能让你过来?”
温昱摇头道:“他只是让我来找你,没说别的,任思齐非要跟着我,他也没说什么。”
谢子婴这回又一阵沉默,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道:“先走吧。”
谢子婴一路也没想通陆致宇为何来这么快,直到看见为首的青年,他才察觉不对劲,准确来说,他从远处一眼就看出了来人并非陆致宇。
侍者撑着伞走在最前面引路。
为首的青年一身雪白的连帽披风,宽大的帽沿遮住了半张脸,他也略微低着头,身边模样熟悉的青年为他撑着伞,动作看起来格外小心谨慎,仿佛担心雪落到他身上。
他俩的身后还有一位老熟人,一手撑伞,一手提着剑,板着一张脸,不紧不慢地跟在二人身后。
好巧,除了那白衣青年,都是熟人,一个是刘旻,一个叫常青谊。
刘旻看见他,似乎很惊喜,张口就叫道:“禅儿!”
要不是身边还有个人,刘旻恐怕要凑上来哭天抢地了。谢子婴心里愈发觉得哪里不对劲,便淡声看向那青年,问道:“这位是?”
刘旻不自然地避开目光,含糊道:“先进客堂,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青年依旧不吭声。
常青谊在身后道:“好久不见,谢子婴。”
谢子婴默默地向他行了一礼,“常叔父。”
常青谊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叫,只得干笑两声,“谢长公子,你先把人请进客堂吧。”
谢子婴心里很忐忑,毕竟这俩人的出现,很可能意味着另一个人的出现,可那家伙明明已经传出身故的消息,似乎也不太可能会出现。
然而除了他,谢子婴怎么也猜不到什么人能同时跟这俩人走在一起了。
但他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得很好,没表现出分毫异常,还冲几人做了“请”的动作,随手将刘旻抓过来。
刘旻也是一慌,连忙将伞塞给青年。
谢子婴回头瞄了一眼,估摸着他俩应该听不见了,便没好气地问刘旻,“你又闹什么?”
刘旻却收敛了吊儿郎当,认真地反问道:“你没事吧?”
谢子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