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殷逸成为我寄主那一刻起,就不再能读到你的记忆了。”zw.ćőm
谢子婴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听他嘴欠了一句,“再说我也没兴趣知道你跟小螃蟹乱来。”
“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没说的?”
谢子婴很来气。
殷逸道:“差不多就这些了,再深的也讲不清楚。”
谢子婴:“所以你的意思是小昱本该也有巫觋的记忆,但他什么都不知道?”
“对。”
“会不会是因为巫觋根本不是那块阴符令之主?”
“不一定,我了解的不多。就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魂灵的执念会汇成新的意念。”
谢子婴没忍住白他一眼。
殷逸道:“说起来,你方才为什么把我叫出来?”
谢子婴眸色暗了些,继续往前走,“不想他掺和太多事,从前是他保护我,现在换我保护他,让他安心在祭灵台歇息一段时日也不错。”
殷逸调侃道:“你从哪来的自信保护他?”
谢子婴脸一红,没忍住骂道:“滚。”
“”
谢子婴看了看他,问:“那个宿愿要怎样才能完成?”
殷逸耸耸肩,“这简单,我的宿愿是替青云派昭雪复仇,还青云一个清白,然后找到祸害青云的始作俑者,把他解决就完事了。”
“怎么找?能知道是谁么?”
殷逸垂眸想了想,单手支着下巴道:“不知道,但若他出现在附近我就能察觉到,当年青云山尸横遍野,血汇成河,又是受冤而死,那人必受千数怨念缠身——没猜错的话,他眉心定有一道千数人血汇成的印记。”
“青云派果然是冤枉的!”谢子婴听到“受冤而死”四个字,显然很高兴,又问道:“那他们又是怎么被灭门的?”
殷逸却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是有他们记忆么?”
“部分而已。他们只是传达宿愿,你想知道真相,得再去幻境走一遭。”
谢子婴将他说的记在心里,盘算着日后替他找一找,道:“那你说的始作俑者会不会是陶政或巫觋?”
“不是陶政。巫觋的话,得先把他骷髅面具揭开才能确定。”
“若找不到或者杀不了人怎么办?”
殷逸却道:“没想过,我找了很久,从未见到过眉心有东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