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指的事,对肖纪二人来说却吃力得紧,没有温昱,又是二对多,很明显,胜负已定。
肖纪一边保护温昱,一边应付好几个护卫,难免力不从心,抽空瞥见温昱神色不对,忙问道:“公子,你怎么了?他们人太多,这样不是办法啊。”
刘叙却沉吟道:“你带公子先走,这里我来拖延时间!”
肖纪看他一眼,没犹豫,果断一声应道:“好,你小心!”
温昱抓着心口的指尖已经发白,衣襟也被抓住了深深的皱褶,听到他们的话时,才后知后觉地恢复了些,便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刘叙,艰难地出声道:“一起走!”
刘叙苦笑道:“这会儿就别计较什么大义了,你有急事耽误不得,就先去又如何?肖纪,快走!”
他扔下这么一句,又全心跟那些护卫缠打在一起,温昱犹豫了一会,还是被肖纪拉走了。
那些护卫眼见温昱跑了,急忙一拥而上追过去,肖纪脚步很快,一路带着温昱跑,却感觉温昱愈发慢了下来。
温昱一个踉跄,差点往前栽去,好在肖纪扶得及时,才没让他摔了,肖纪这才抽见他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像是难受到了极致。
与此同时,谢子婴二人飞快地穿过密林,身后有官兵穷追不舍。无论是谁透露了他的行踪,都已经不重要了,想也知道对方有多恨他。
现下连累了夏轻总归有些说不过去,好在那些官兵还没看清夏轻的脸。
谢子婴一时兴起,借着被林叶过滤后的几缕月光,瞧了旁边的夏轻一眼,见他面色从容,有些惊奇,便琢磨着在什么地方把他赶走——因为他不确定他们能否躲过这些官兵。
这时,他的心口突然剧烈地刺痛了一下,他下意识闷哼一声,捂住了胸口,又随之踉跄了一步,被夏轻扶稳了,“怎么了?”
方才的感觉,就好像有人突然一刀扎在了他心上,痛得让人窒息。
他本不在意,想冲夏轻摇摇头,谁知那疼痛感又出现了,且愈发加深了,他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夏轻也急了,“你心口疼吗?”
“没事”最后一个字他断了半个音,又抓住心口,疼得死去活来,他人软了下去。
很快,没来由的痛楚自手臂而生,逐渐蔓延至五脏六腑,一时竟痛到了极致。
夏轻扶不起他,不免吓了一跳,道:“能坚持吗,我带你去医馆?”
他话音刚落,就听谢子婴惨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