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又传出重重的拍门声来,像是里面的人都被困住出不来了。
谢子婴算得没错,他俩刚落地,温昱一松开他,人就单膝跪了下去,还捂着心口咳得半死不活,等他看过去时,温昱已经沾了满手的血。
他下意识想扶他起来,但又不好意思伸出手,只得心急如焚地干看着。
“没事。”温昱这不爱干净的,胡乱擦干净唇角,再把血三两下蹭衣服上,又拉上他要走。
脑中的家伙又冷嘲热讽:“提醒过你了,活该。”
谢子婴懒得回应他,急道:“我们先找个医馆好不好?”
温昱却只顾拉着他往前走,什么也不说,谢子婴便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温昱这回嗔怪地看他一眼,终于开口道:“除了他,找谁都没用,放心,过一会儿就好了。”
话虽这么说,谢子婴还是很担心,好在及时把温昱叫出来了,要是在里面,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这时候说“对不起”好像也没什么意思,谢子婴便不再多嘴了,偶尔感受着他手心的温热,脑中莫名其妙地升起一个念头:其实这样也不错。
谢子婴被这念头吓了一跳,温昱察觉了,偏头问道:“怎么了?”
谢子婴哭笑不得,一时也忘了他俩正闹别扭,摆手道:“没有,走吧,以免他们追上来。”
温昱只好道:“哦,那你跟紧。”
“说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破庙?”
温昱又咳嗽了一声,道:“我一路跟你过来的,方才临时有事离开了一会儿,没想到你会出事。”
“那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离开之前,我听见你跟夏轻的谈话了。”
谢子婴略微有些惊讶,但很快又觉得见怪不怪,本来当时也猜到了,便道:“那夏轻他”
温昱道:“放心,他还在那里,不会有事。”
谢子婴好歹松了口气,想起之前的事,忙又问道:“对了,你跟巫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要把你伤成这样”
他说到这里就心虚地闭了嘴。
温昱伤成这样,不也有他一份功劳吗?
温昱倒没在意,只说:“也许是看我不顺眼?”
谢子婴:“你这个理由听起来就很假。”
温昱:“”
温昱不愿回答,他也不好再追问,很快他的神情又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