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窍。”
谢禅听着刘旻的话,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在无缘无故发冷。
刘旻却跟做了亏心事似的,着急解释道:“两年前他出手帮你的忙就彻底被禁足了,赵谌算他半个叔叔,他是有这个权利的。后来听说你着了陶晋的道,洛子规还失踪了,他担心你就逃了出来,还好当时赵谌有事离开了,要不然他也出不来。你以为他三年前见你的时候,因为什么那么狼狈?”
刘旻兀自道:“也不算三年前,他早料到会有那么一天了,圣上这么多年没少找人盯着他,他是为了让圣上放下戒备,才拉我去青楼的。子婴,我这么说,也只是希望你不要误会他,他人真的很好,比民间传言好得太多,才不是什么纨绔子弟。”
谢禅呢喃道,“我从没那么想过,他不愿意说的事我不会怀疑,只是一早感觉到他气度不凡。”
刘旻没话说,他忽然想不开,抬头平视着刘旻的眼睛,“可你们既然都知道有那么一天,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刘旻忽然间沉默了,和平时截然相反,可能是做贼心虚,他没敢看谢禅。
谢禅又垂眸喃喃自语起来:“对了,那时候他十六岁了,方棠就是那个年纪,是我没想到。”
谢禅话音一顿,目光凌厉地盯着刘旻,“你是不是以为我眼瞎,看不出皇室纷争?他就算满了十七岁,只要没登基,都他娘的是未知数!我要是早知道他是方棠,我他娘拼了命也会护他登基为止,怎么还会离开长安?!”
谢禅咬牙道:“刘旻你真是混蛋!”
刘旻本来也还为方棠的事难过,说方棠是因为谢禅送了命一点也不为过,他心里终究对谢禅是有一丝怨气的,这会听着谢禅反过来抱怨他,他也有些不舒服了,当即吼了一声:“子婴!你先冷静好不好?!连你爹都保不住他,你以为你是谁,你又凭什么力挽狂澜?!”
谢禅怔了怔,冷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是没那个能力,大不了跟他拼命!谁他娘怕谁啊?!”
刘旻偏开了头,哼道:“你用不着在这冲我发火,就算你杀了我,方棠还是没了,死了你知不知道!?何况他当年不是没提醒过你,让你别招惹陶晋,别招惹陶晋!你要肯听半句话,哪还会有今天?!”
谢禅激动地上前一步,“你以为我想?子规是我朋友,要是对朋友都能撒手不管,我又怎么对得起恩义二字?是!我就觉得我能力挽狂澜!你凭什么就认定没有转机?凭什么以为我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