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传言,或者听别人说过什么?”
青谊稍微一愣,“我遇到几个青云山的王”一看他那德性,准又想骂“王八羔子”,但顾忌谢文诚跟青云山的关系,又不得已改了口,“那几个青云弟子和外面有些人都说他杀了温谨——但这事你信吗?反正我不信。我跟他相处了最多两年,只知道跟他开玩笑开过头,他也不会生气,那次有一次我差点没把他害死,他也没怎么跟我计较过——他真的是我见到过的最温柔的人。哪怕温算了,他也不让我说,反正温谨多少关系到齐方存亡,他还不至于‘千金为轻蝉翼为重’,你跟他青梅竹马,难道还不了解?”
谢文诚脚步一顿,沉吟道:“青谊,你把粥给我,我跟他单独说会话。”
青谊迟疑着将碗递过去,“也行,不过你别真信外面那些传言,也别逼他,虽然我巴不得他倒霉,但稍微倒一点就行了,看在他脾气好的份上,饶他不死好了。”
谢文诚应了一声,抬头看向前方院子深处,迈步走了过去,青谊只好不说话了。
他到的时候,任清冉正坐在窗下,胳膊抵着桌案、单手支着太阳穴发呆,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格倾洒在他身上,显得无限温柔。
任清冉脸色有些憔悴,紫青的双眼微微凹陷下去,眼角也有些微红,呆滞的目光很是黯淡,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谢文诚顿了一下,尽量将步子迈轻了,来到他身边。
只是,有人靠近,任清冉却没有一点反应,谢文诚正想抬手给他试探额头,谁知道还没碰到,任清冉已惊吓般地躲开,“青谊你干嘛,你”
谢文诚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清冉?”
任清冉默默地看着他不说话。
谢文诚无奈道:“小时候最烦你这副表情,一旦认真起来,不生气、不撒泼、什么也不做,就那么看着人,真的特别欠揍你知不知道?”
“”
任清冉还是看着他没说话。
谢文诚叹口气,将青谊给的那碗粥递给他,又轻声问道:“多久没吃东西了?会用勺子吗,要不要我教你?”他说着还补了一句,“小屁孩,没了我你要怎么办?”
任清冉抬眼看他,迟疑地缩了缩手,还是接了过去,但很快又低下头不再说话了,勺子也一下没一下地在碗里搅动,却不打算往嘴里送,似乎就搅拌着玩的。
谢文诚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开口道:“阿谨他”
任清冉手微微一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