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您醒了?”
但任清冉似乎三魂丢了七魄,压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茫然地抬起袖子揉眼睛,再用力眨了一下眼,似乎有了几分清明,站起身来就想离开。
但他才迈开一步,身子一歪,又摇晃几下,踉跄了几步,中年男子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他,手还顺势放在了他的腰侧。
任清冉到底还是没清醒过来,又昏昏欲睡过去,中年男子趁机道:“公子怎么了,干什么喝这么多?俗话说,女人如衣服,不合适换了就是,何必这么折腾自己?”
任清冉醉得一塌糊涂,依旧没吭声,或者压根没听见他在说什么,还下意识地抓住他胳膊,声音很轻地呓语了两个字,有些祈求的意思,“放开。”
中年男子却直接抓住他的手腕,见他没挣扎,索性就不放开了,还贼眉鼠眼地笑了笑——他人面相本来就有点吓人,突然一笑,愣是显出了二十分的猥琐。
“也不知道男人的滋味如何。”他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这回直接伸手揽住任清冉的肩膀,笑道:“公子,你肯定很累吧,跟我走,我带你去休息。长夜漫漫,与其跟个男的喝闷酒,倒不如做点别的什么,你说好不好?”
任清冉没听到他说的什么鬼话,鬼使神差地被中年男子扶上楼,迷迷糊糊间像是回应他,又像是回应梦里,“嗯。”
不过他俩没走几步,任清冉的胳膊就被人拉住了,中年男子察觉了异常,刚回过头来,还未见其人,就听见冷冷的一声,“放手!”
中年男子却不怎么识相,眼见谢文诚一身大红喜服,似有些忌惮地缩了一下手——他大概猜不透这人是谢文诚还是温谨,又或者他俩都不是。
中年男子没打算放开,问道:“客官,您住店还是?”
谢文诚沉声重复了一遍,“放开!”
再耳聋也听得出他话音的怒意,迫于谢文诚眼里的阴沉,中年男子再想要作死,也还是下意识地放开了任清冉,然而他还不死心,又道:“公子有何贵干?”
谢文诚没再搭理他,只是晃了晃任清冉,“醒醒。”
然而任清冉醉得厉害,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嗯嗯几声应着,意识压根儿不清醒。
谢文诚一皱眉,来到他们的桌子旁边,看一眼林方,二话不说,腾出手从倒了杯冷茶水,随即就要往林方脸上泼,谁知林方像是察觉了什么,忽然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
林方力气似乎很大,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