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那么好奇的,所有的事到最后都会有个结果。”
谢禅道:“没事。”
彼时,几名男子勾肩搭背地在一条小巷道拼酒,抓着几只酒坛子,喝得酒气冲天,似乎还很高兴,烂醉如泥不说,口中还不断地说着胡话。
“哎,恕我直言,那位公子也是够豪气,不知道客栈那位跟他什么仇什么怨,要我们把那等事传到温掌门耳朵里,却又不让我们往外透露半个字,还真是个怪人。”
中间一人冒出个头来,“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一件事——你们听说了没有,奉常大人好像来广阳了?据说是齐方遭受郸越那些畜生的刁难,圣上担心赢不了郸越,让奉常大人到幽州找温掌门帮忙来的。”
“这倒没听人说起过,不过这跟他们二位有什么关系?”
“哎,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听说奉常大人年纪特别轻,如今还没到弱冠就世袭做了奉常,你们还记得那公子怎么说的——他说让我们把那小白脸的模样举止一一告诉温掌门,温掌门肯定知道他是谁,我看方才客栈那小白脸很有文人气质,这事儿又跟温掌门有关,没准儿咱们撞着的就是鼎鼎大名的奉常任大人!”
“你的意思是”
“那可不,这事儿要是往外传,那可不得了啊。”
一人提醒道:“你可别瞎往外说,咱们可是收了钱的,被人发现怎么办?”
“发现就发现咯,钱到手不就完了?这儿这么多人,他又不知道是我们透露出去的。”
有个人迟疑了一下,伸手探进怀里,那里应该是放了银子,他担心道:“按这么说,这钱我不敢收了,那位公子来头比不上奉常大人,万一我们择错了船,害了奉常大人,这条命还要不要?”
一中年男子满脸络腮胡子,他不屑地冷笑道:“瞧你那点出息!说了就说了,他还能怎么的?”说着他又自言自语起来,“奉常大人在客栈跟人行苟且之事,要是传出去,啧啧”
这种事其实说常见也常见,只不过别人都是在晚上,任清冉这事儿发生在白天,又气运太差,有人故意引导了那些人来看,自然就该倒霉了。
不过谢禅好奇的是,他们说的那个人是温谨吗,他不是打算败任清冉名声吗?
谢禅想不清楚这其中关节,还想得头特别疼,只好换了个思维,在心里作了假设——假设任清冉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会怎样?
细思极恐这个道理真是经典,谢禅才往深处想了一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