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冉掌心异常的滚烫,眸光呆滞无神,却有些狠意地盯着她。
她稍微愣了一下,便随手扔了那把剑,手就势轻轻地环住任清冉,踮起脚尖懵懂地亲了上去——很笨拙但却异常温柔地在他唇畔贴了一下。
温昱和谢禅原本是跟着任清冉下山的,方才一直在房间内看着这些发生过的事,这会儿温昱不知道抽哪门子疯,一把将谢禅给拽了出去。
好在这里的东西除了人是阴灵所化的,其它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温昱动动意念就让他们从中穿了过去——但一开始谢禅还以为要撞到门上了,下意识地一闭眼,还拽住了温昱胳膊。
温昱生怕谢禅摔了,顺手把他往自己怀里带,又道:“还看,这么想看活春宫?”
谢禅就这么撞在温昱胸口,脸色莫名其妙地涨红了,辩解道:“温昱你别胡说!”
恍然发现他还被温昱这么抱着,谢禅低头看了一眼,又抬头看温昱,两人视线一撞,谢禅就慌神了,小心地推了推他胳膊,“你先放开。”
温昱倒是没怎么往心里去,很自然地又放开了,但他大概有点抽风,居然莫名其妙地在心里回味方才抱谢禅的感觉——特别舒服,尤其是他身上暖乎乎的。
后来两人一起爬到房顶上去坐着,大雨如注,但虚幻的东西终究是虚幻的,很自然地凝固在他们上方,由于方才的场面太尴尬,一时两人都不愿提起,所以他们坐了很久都没搭话,谢禅则观察着那落不下来的雨幕发呆。
两个人沉默了半晌,又一起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温昱觉得无趣,自己先开口道:“怎么不说话?”
谢禅道:“只是觉得荒唐。”
温昱道:“你想说任清冉和温近月吗?”
谢禅点头道:“嗯。”
温昱沉吟道:“你之前不是有预感了,那现在怎么又不信?”
谢禅道:“我爹说了,谣言三分真七分假。”说着想起什么似的,又道:“曾经我以为陶晋说的那个人是我爹,因为他对余真特别好,对我反而要严得多,当时我就想,若陶晋说的那个人是他,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至于我是他从哪儿捡来的,一切也都没所谓了。”
温昱闷声道:“嗯。”
谢禅想了想,又道:“那他为什么一定要用催情蛊?这种东西不会真的会要人命吧?”
温昱挺直脊背,寻了舒服的姿势靠着,他有些无奈谢禅的单纯,道:“跟那什么娜说的一样,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