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慌乱地要后退躲开,奈何躲闪不及,就被击中,摔出了几步开外。
他刚跌坐到地上后就吐了口血,疼痛盖过了那层隐忍,差点脱口骂人,但一个字还没骂出口,他又拼命地咳嗽起来,再呕出一口血后,再也忍受不住地大声骂道:“温谨!你有病是不是?!你早答应事情也不会这样”
一块花瓶碎片一瞬间从他的脖颈边上擦了过去,席卷着残风强力地钉在了背后的树身上,温谨的房门也被蛮力破开了。
温谨以瞬息间令人没法儿看清的速度闪现到那少年面前,也不顾肩头正在流血,反手一剑剑锋架在了陶晋脖颈处,苍白的脸色透出刻骨的冰凉,“以为我不敢杀你?!”
性命被人威胁着,陶晋也没敢再招惹温谨,也只好冷哼道:“温少主,这些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怪我头上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少主三思而行,别再做出得不偿失的决定。”
温谨眉头一皱,握着剑柄的手也攥紧了,逼着手指发白,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上回是看在璇儿的面上不跟你计较,信不信——这一次我就是杀了你,璇儿也不会过问!?”
陶晋似乎有话要说,但温谨就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又冷笑道:“流落街头?多好的借口!当朝廷尉之女,见过的人应该很多吧?!你到底是跟了她多久,又怎么知道她会来幽州的?!说出来,兴许我能饶你一条狗命!”
温谨的话似乎无懈可击,又或许他听得心虚,便没有接一个字,温谨却显然没有耐心了,“还是你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你们都当我青云山上下是瞎子,随便任你糊弄?!你以为你们流落街头,隐姓埋名,璇儿的身份就没人查得出来,你的身份也看不出来?!真当我青云山是小门杂派?!璇儿出身世家,心性纯善,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叫她姐姐?!”
少年却低低笑了一声,“说到底温册也没能免俗,温璇是廷尉之女,他就收她为义女,而我算什么东西?果然你们都想攀附权贵!你们这些人都喜欢攀附权贵!我要是陶政之子,那是不是说,你们要跪着”
温谨这回真的火了,反手一推剑柄,剑刃就刺进了他肩胛骨之中,少年疼得撕心裂肺地哼出声,急忙开口说了一句话,“温谨!你别逼我,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们一样恶心!亚父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这个词应该形容你们这些米虫!”这回温谨又毫不留情地一剑刺穿他的肩膀,再干净利落地一剑抽出,又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