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过是为了保护孩儿亲近之人,而您却说,孩儿这个性子早晚有一天会惹事。您还真是料事如神,孩儿至今惹祸堪比家常便饭!”
谢文诚铁青着脸色,很刻意地压住情绪,愣是把那句死也不愿意出口的话说了出来,“说这么多,你要是在这个家待不下去,那就滚出去!”
这句话仿佛晴天霹雳,劈得谢禅一愣一愣的,他半晌后才有些磕巴地道:“对、我、是、是我”
谢禅心道:我这辈子真的是窝囊够了。
谢禅碰了碰谢流玉胳膊,低声道:“流玉。”
谢禅实在没力气了,只得咬紧牙关抓住了谢流玉的胳膊,艰难地站直了。
谢文诚皱眉道:“你又想干什么?”
谢禅忽然一怔,而后又站稳了,只状似轻松地问谢流玉:“哎,你怕不怕我爹?”
谢流玉嗯嗯两声,又连连摇头,谢禅便欣慰地笑了一下,“走。”
谢文诚也不知是急了还是气的,一见谢禅不对劲儿,眼眸深处就出现了浓郁的不忍,但随即又淡然了,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
谢流玉则背对着谢文诚道:“丞相,对不起。”
谢禅隐藏在袖下的手瑟瑟发抖着,连双腿走路时都有些发抖站不稳的,眼前的东西也开始出现了重影。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重叠的影子,谢禅没看清那人是谁,差点和他撞在一起,还好被谢流玉拦住了。
谢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谢文诚道:“余真,你来干什么?”
若说方才的谢禅还能勉强站稳,此时却是又踉跄了好大步,脑子嗡嗡作响,紧接着耳畔响起谢余真的声音,“爹,他怎么了?”
谢禅拽住谢流玉的胳膊,闷声道:“走。”
谢流玉这回竟意外地不叫谢余真“二公子”了,一心扶着谢禅。
谁知谢余真却故意拦在了谢禅面前,笑道:“哥,你要去哪儿?你身上怎么有血?你不会”
谢禅咬牙道:“滚开!”
谢余真这不怕死的,似乎并不会看人脸色行事,硬是上前拦住谢禅的去路,道:“哥,任思齐呢?他怎么不在?我好像听说他被人推了一把,旧病复发了,为什么呀?”
谢文诚觉察了不对,忙出声提醒道:“余真!”
谢余真却似没有听到,一副天真的样子,“爹,我怎么了,又没说什么,听说任思齐很乖呀,懂得礼节,怎么会无缘无故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