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在哪儿?我怎么没听说洛老先生祖籍在别处啊。”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可能是洛老先生太忙,就把洛子规送到了上郡的某个县里了呗。”
“那也不一定,我倒听说这洛子规是跟洛夫人住一起的,只是这洛夫人待的时间也不久,没人清楚她的背景,但洛子规既然能在任大人手里头过关,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可能会来历不明。”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洛老先生常年四处做生意不在家就算了,怎么洛夫人和洛子规也没住在洛府上?听你们这么一说,似乎一家人都难得回去聚一聚,真的太奇怪了,你们没觉得吗?”
还没人回答这个问题,就有人听不下去了,那人挥手嚷嚷道:“得了得了,怎么聊到洛子规一家去了,我们是在谈柳踏青啊。”
“对,要我说,这柳踏青真够不要脸的,这会儿他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也不知道他还敢不敢出门。”
“说实在的,这些事啊,与我们无关,大家都只是来看笑话的,所以他敢不敢倒不关心,我就想看洛子规跟他反目。”
“这不太可能吧,据说洛子规和柳踏青关系很好,洛子规就是不知情,才提出那篇文章是抄的。”
“”
谢禅手中的筷子忽然掉到了桌子上,吓了谢流玉和陆岳一跳,谢禅又剧烈地咳嗽了一声,脑海开始陷入了混乱里,还有些眩晕感,他用力摇了摇头,似乎想以此来清醒,但下一刻他的胳膊肘就抵在了桌上,谢流玉急道:“公子,怎么了?!”
陆岳一蹙眉,急忙把窗户给关上了,随口唤了门外候着的伙计,“小二,帮我拿块湿毛巾,快点!”
门口的伙计愣了一瞬,忙应声快步离去了。
大概是没了噪杂,谢禅的状况没继续恶化,稍微清醒了一点,便无力地摇摇头,“没事。”
陆岳有些心虚,又有些懊悔,担忧过度一时有些激动地问了一句,“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到底有什么想不通的?”
谢禅一声不吭,似乎还在缓冲状态,陆岳哼道:“六年前那事儿我要早知道,肯定不让几个老匹夫为难你,但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忘不了,难道还要记一辈子不成?”
谢禅想了想,轻轻地应了一声,“不会,给我点时间,我会忘的。”
陆岳讥讽道:“六年了!”
谢禅无奈道:“我知道,只是忍不住会想到,总会忘的,我这次”他没继续说下去,陆岳却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