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禅,你站住!”
谢禅听出了这是陶温煦的声音,便以己度人地心道:你来做什么?看笑话?
谢禅已经懒得去应付这些人了,便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来,没想到就趁机被陶温煦快步上前推了一把,他没站稳就跌坐到了地上。
狗娘养的,这些王八羔子怎么都那么喜欢推人?
陶温煦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又弯腰拽住谢禅衣襟,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脸颊,“你走什么,很帅是不是?我怎么能让你如愿呢?滚回去跟他道歉,否则你别想离开孔名!”
道歉?
谢禅低低地笑了一声,有些癫狂的意味,前所未有地认真盯着陶温煦,很平静地一字一句道:“陶温煦,我真的,忍你很久了啊!”
这话说得陶温煦一愣,谢禅却没注意到,突然奋力起身朝着陶温煦一拳砸过去,却被陶温煦很轻易地截住了手腕。
手腕骨被捏得生疼,谢禅吃疼,没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陶温煦却没打算放过他,又顺手给了他一拳。
鼻间流血了,他胡乱地用袖子擦了擦,生生受了,又盯着陶温煦道:“陶温煦,我问你!是不是你让陶晋污蔑思齐和子规的?是你对吧?!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谢禅话音未落,陶温煦又一拳呼了过来——两人就彻底疯狗似的扭打在一起。
两人下手都没有留情,没多久就都浑身青紫了——但最惨的还是谢禅,他从来没有打赢过陶温煦,这次也不例外。
直到两人打得累了,陶温煦枕着双臂躺在地上看天,谢禅则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
临走前,陶温煦也不知抽的哪门子风,大声吼了谢禅一句:“你少血口喷人,我没让他污蔑他们两个!”
见谢禅难得地回头看着他,陶温煦又道:“明知道打不过我,为什么还要次次都跟我打!?你求饶一回会死是吧?!”
谢禅叹了口气,只道:“竹天生就是直的,你怎能强求他弯腰?”他说着又难得地冲陶温煦微微一笑,带着一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错觉。
“什么玩意儿?”陶温煦冷笑道:“就你?不过也是,竹子一掰就弯。”
谢禅温声道:“你懂个屁,我这叫行方志洁。左右你也不敢打死我,只要还没死,这点骨气算什么?想让我求人,做梦吧!还有你记住了,我今天是故意输给你的,反正你以后也打不着我了。”
陶温煦看他一眼,面无表情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