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
他们本就惨白的脸上蹭了些狗血,越看越让人感觉不自在,尤其是他们此刻妆容不同,神情却无差,更令谢禅心堵。
谢禅眨一眨眼睛,道:“别说,你们这一个个的,还真有点瘆得慌。”
“”
谢禅:“”
被看得浑身发毛,谢禅只好妥协道:“好啦我错了,那什么,反正也就这一次,这么难忘的回忆”他说这话的时候,内心的的确确是在狂笑,但表面却没有表现任何异常。
其实这鬼妆不止是为了吓陶晋而化,更多的,是为了遮住他们的脸,否则被陶晋发现他们是孔名的弟子,那还得了。
几人一齐冲他翻了个大白眼,又各自哄闹着散开了,谢禅强行解释道:“方才我是一路顶着死人妆来找你们的,半途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有鬼,我差点给他揍一顿。”
“”
谢禅:“”
洛子规插话道:“子婴,你这是活该。”
谢禅:“”
几人远近分散地躲藏在荒草丛中,谢禅和洛子规则窝在一棵树上,还有一人前去查探陶晋的行踪。
密密麻麻的树叶挠得谢禅浑身痒痒的,一时无聊,便戳戳洛子规的胳膊:“其实,或许,我也没那么讨厌陶晋这树叶好挠人。”
洛子规顶着一张惨白脸神色严肃地看着他,谢禅道:“你别这么看我,怪可怕的。也不知道思齐会不会怪我们。”
洛子规一本正经道:“思齐温柔。”
谢禅漫不经心道:“那要不然,谁忍得了我?”
洛子规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忍俊不禁道:“说起来,那个陶晋也挺温柔的。”
谢禅一听,当即哼声道:“他那是阴柔!思齐那叫温雅!”
两人闹了会儿,洛子规似想起了什么,恍然道:“对啦子婴,我们大家商量过了,你不是有根笛子嘛,倒时候你在树上吹你的笛子,别让陶晋发现就行,千万别下来。”
谢禅愣了愣,片刻后反问道:“你们是从哪方面考虑的?”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还有,为何很多关于我的事,你们都是先商量好了再来通知我?”
洛子规道:“我们是为你好。”
他们想的,恐怕是担心他半途心软,露出马脚吧?
谢禅没有答话,转移话题道:“人怎么还不来,都等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