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书信表示关心而已!
过年不能回去,是没有办法的事,程凤娇才不愿意在张家过年呢!尤其不愿见二姐张萍欣,可过年大家都回来,能不见面吗?不能因为怕见面而不回去过年,那就太那个了。
过年是小孩最高兴的事,不单是有好吃的,有新衣服穿,还有压岁钱。大姐张平静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二姐萍欣有一个儿子,可惜他们都不姓张。小孩都是叫外公外婆。公嘛,祖辈,婆亦祖辈。但前面均加了一个“外”字。外甥再多都不姓张。若是张姓的,那怕是姪辈,也可以说是张家的后代。压岁钱是要发的。外公外婆给外甥们发。舅舅舅妈给外甥们发。大姨给外姪儿发。小姨给外姪儿发。发就发吧,大人高兴,小孩更高兴。
张萍欣对张平安说:“平弟,姪儿的压岁钱,我先给你们存着,到时本钱利息一起发!”
本是大家高兴的事,这一句话冷场了,程凤娇听了能舒服吗?不舒服怎么办?这是过年,她没有吭声。吃了团年饭(正月初四)就借个理由说把房子让给大姐他们住,硬拉着张平安回学校去了。
张平安既不能说二姐怎么样,二姐也没什么大错呀!又不能说不把房让给大姐住,大姐一家四口一间房是不够住是现实(二姐婆家就在镇上晚上回去睡),更不能说程凤娇,妻子受了气,惹不起,还不允许她躲出去吗?所以张平安只有跟程凤娇返学校。十来里路,两个大人闷闷不乐的走,不用一个小时就到了。
一九七一年的春节,张平安与程凤娇就是两个人过的(初四前是在张家过的)。过了正月初七,就是大年已过,春节假期结束了。张平安说一定要回去陪陪父母,老是这样不好,可程凤娇不同意,她的理由很简单,她父母在淮安,她就没去陪,不回去也是可以的。她说这样公平,这理由有点过了,张家近在眼前,淮安远隔千里,怎么能同日而语!两人不是同心同德,演变为同室操戈,还能同甘共苦吗?既然不能同舟共济,必是同床异梦。当然张平安没有“操戈”动嘴,只好自己回去了!
张平安回去,程凤娇没来,正是张萍欣好施展挑拨离间的机会,加上张妈的边鼓,敲得张平安也搞得懵头转向了。是呀,不孝为先,无后为大。爸爸妈妈的话不听,能说有孝心吗?没有小孩,断了张家的香火那是大事。同学算什么?夫妻算什么?不是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吗?那就各自过吧!
张平安从此有了与程凤娇分开过的想法。
一个有离开他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