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下刘雷清白了,是阿红告诉胡思了。
原来涂一红早上起来,发现刘雷已经走了。
昨晚刘雷又来找麻烦了,本来说好了,说是没领证前再不让他占便宜的,可男女共室,互相都是年青人,那能互相抗拒。涂一红虽然不乐意,可也经不住刘雷的死皮赖脸的进攻。涂一红想反正要结婚的,不要做得太绝。再说,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不在乎多几次,也就半推半就依顺了刘雷。
刘雷是要上班的,到时候就悄悄地起床了。他也是好心,怕惊醒涂一红,为的是让她多睡一会儿。
涂一红一梳洗,脑袋清醒了,她必须督促刘雷快去办证,昨天俩个都忙着玩那个,竟忘了催促刘雷去办证了。她想若是只有两个人知道,她怕会吃亏,上了刘雷的当,还是有证明人较好,于是她就急急地乘公车来剧组找胡思。她把与刘雷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胡思了,她的意思是让胡思作个证明人,胡思还半开玩笑地说,这事还要感谢他,涂一红说那就感谢吧,于是主动地抱上胡思亲了起来。正在这时,门响了,胡思告诉涂一红是刘雷回来了,他马上抽身出来挡住了刘雷。
刘雷本来也清楚胡思与涂一红的关系,涂一红到胡思房间去干什么,他不问,他没有必要吃这个醋,要是这样刘雷就成醋坛子了。既然涂一红告诉了胡思也好,免得他再开口废话。
“阿红,你来得正好,事情办成了,你看!”刘雷把二张空白结婚证,给涂一红递上。
“真的!”涂一红有一点点惊讶:“真的吗?”再次问刘雷。
“千真万确,只要填上大名就可以了!”刘雷也显得特别高兴。
结婚证,在那时,就是两张纸,既不要照片,也不要体检。说简单真是简单,可单位介绍信是要的,只要有了这个,结婚证就轻而易举地可领到。胡思是采用的欺骗手段,刘雷则跟着沾光。
四个人,两对就这样悄悄地结婚了。本来刘雷是想把父母接回来以示庆贺的,遭到了涂一红的反对,说是父母回来不方便住,以后再寻机告知未偿不可。而胡思是秘密的,更其不能大搞,连双方的父母都没有请来,就连一个单位的艾布衣也不让知道。可艾布衣还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