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白了头,好在后来在老爸的帮助下顺利毕业。
但是也因为这个进厂时候没分到岗位,也不知道是学业问题还是实习时候得罪人。
反正后来的30几年,老舅就那么一天天的混着。
可是,在老舅对前世王寻那是真的特别好!
王寻犹记得他大一寒假回来跟老舅喝酒,把老舅喝多了。
他问老舅:“老舅,你为啥对我这个外甥比对你亲侄子还好啊?”
老舅盯着醉眼迷离:“我小时候体弱多病,你大舅也不带我玩。
你妈常常背着我,我又特别喜欢水,那时家属院边上有一条小河沟,不太深也就到小孩子的腰部。
有那么一回,我在河边撩水,这大伙房水库放闸。
这条小河突然就涨水了,流速还急。
我都被冲倒了,还呛了几口水。
是我姐当时一个健步把我拉上岸!
她衣服半湿,一句埋怨也没有。
回家也不敢跟家里说是因为我!
她被你姥姥狠狠的打了一顿。
我啊,记她一辈子的好。”
回忆结束。
“哈哈,姐你在呢。
这不闹着玩嘛,咱东北小舅子闹姐夫——天经地义!”老舅让开门口:“赶紧进屋吧。”
“哎呦,文友来了!
我看看这是胖了吧,京城吃的不错,这下就放心了。
我的大外孙,想不想姥姥啊?”姥姥张雅琴的大嗓门再次响起。
“想姥姥,姥爷,大舅,大舅妈,老舅,老舅妈,还有大鹏表弟!”王寻大声一一打着招呼。
“嗯,闹闹这小话说的真流利,李红没有白培养啊”姥爷李继业:“赶紧上桌吧!”
言罢,他抱起王寻放在他身边的位置。
王文友“好嘞,爸妈!”
东北家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王文友举起一杯酒对着李继业:“爸,有个事真得求您!
我这边调去燕京了,李红这工作岗位。
我们俩寻思也别便宜外人,这李方在那运输干的也不舒服。
正好去顶李红那计划员的位置,李红她主任是我大学同学,知会一声就行。
上面调动就看您老一句话了!”
李继业嚼着花生米,眼神微眯面带疑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