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婆?”
龚喜内心毫无波澜。
一是明知大家在开玩笑。
另一是人生不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之上。
好比之前的鹰飞,一直挑衅龚喜,结果呢?
又好比那大长老全清冠之于寇重,又如何呢?
众人笑过一场,便分道扬镳了。方夜羽跟着何太冲一起往龙组总部去了。
龚喜犹自不放心,在附近的集市买了不少油米菜水果,又男装女装各买了一些,装到禹盆重返白云观。
龚喜到时,老施正在收拾房间,看到龚喜他意外又感到欣喜。
两人寒暄了一阵,老施颇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道:“老龚,你说我怎么感觉瘆得慌,淬儿现在换了女冠的身体,跟她亲切,我总感觉是在猥亵那老道姑”
龚喜只觉得一阵好笑,又不得不出言抚慰:“莫慌,莫慌!这种事大约有三种解法:第一种便是去坊间整容,无非花费一点钱财而已,你又不缺;第二种便是与老天师学道法,说不定有功法改头换面;第三种便是我认识一位高人,可以捏面”..ćőm
“这高人在哪里?”冷不丁出现的声音,吓了两人一大跳。
却原来是风蝉子这道士,躲在后面偷听。
“怎地?风道长对自己面相不太满意?”龚喜疑惑地问道。
“哎呦,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我师傅!”风蝉子解释道。
“是老天师有何不适?”龚喜又问。
“非也!师傅他老人家好好地,是我不适应,看着那阿大脸,总觉得不自在。”
好嘛,他师傅都不在意,他反而膈应了。
龚喜思忖道,如此说来,老天师这边并没有改变面容的功法了?
“你还没说,那位高人在哪呢!”风蝉子着急地问道。
龚喜所说的高人,自然是水梦魇,当时他给鹰飞整容的时候,抖擞的那一门手艺,让龚喜叹为观止。
只是,水梦魇占据鹰飞的皮囊之后,走得匆忙,连个手机号都没存。
“之前我遇到这位高人是在鹏城,但是如今我也不太确定他是在哪里,你要知道高人都是行踪不定的”
风蝉子深以为然,遗憾地点了点头。
风蝉子既已出现,龚喜便将禹盆中的米面粮油瓜果蔬菜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在白云观的前殿堆成了一座小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