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无论角度多刁钻,速度多快,哪怕多枚石头齐发,陆逊的飞剑也是防得滴水不漏!
两人也摸索出了一些合击之法,陆逊剑快,攻守兼备,可以做齐兵和防守之用,而寇重的刀猛,势大力沉,可作为正面抗衡和必杀一击。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成了!”
一番练习下来,心中快意,酣畅至极!寇重竟忍不住长啸了起来。
陆逊比寇重稳重一些,但也架不住还是个孩子,随声附和起来。
两人笑作一团。
自此,两人才算在这不太平的世道有了一战之力!
回到驻地之后,寇重愈发颓废,走路都以刀拄地,在天寒地冻之中畏畏缩缩,更显示出了一股暮气。
才十六岁的年轻人,便意志消沉,开始借酒消愁,奈何借酒消愁愁更愁!
除了喝得上吐下泻,一身污秽,遭人嫌弃,还能干嘛?
在他不远处,他昔日的好兄弟不远不近地缀着。
不离不弃。
少年背后,人们议论纷纷。
“为什么我会觉得心酸?”
“废了!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再也回不来了!”
“他为什么不走?”
“走去哪里?那对爷孙也不会允许吧!”
便是大长老派系的人,也觉得有些心有戚戚,哎,谁叫你挡人家路了。
“哎,他马上就要死了!”
“投胎是一门技术活,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一月之期,转眼即到。
大局已定。
生死擂台?
送死擂台还差不多!
人们仿佛看到那个修为被废,意志消沉的少年,即将走上末路。
徒呼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