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盆子上,那样子就像是穆罕子自己把刀送上去敲盆子一样。
龚喜也纳闷呀,兄弟你弄得吓死人,原来是想听个响,你以前是敲锣出身的吧?
穆罕子不信邪地,又砍了一刀,又是哐当一声。
肿么回事?大家都愣了。
“有古怪,它会自己动!”穆罕子皱着眉头说道。
身上还有呕吐物渍印的阿依涉无端浪笑道:“坏人,你们男人不就喜欢人家自己动吗?”
阿依涉说完还轻轻拍了几下心口,自然又是晃动不已,李阿里眼睛都望直了。
穆罕子瞥见李阿里这一副德行,没好气地说道:“夯货,过来一起上!”
阿依涉见穆罕子肯为自己吃醋,又是兴奋不已,笑得花枝乱颤。
穆罕子和李阿里一前一后将龚喜夹在中间,一人用弯刀,一人用拳,看你还怎么躲?
怪事发生了,无论穆罕子刀劈的多么迅猛,李阿里的拳如何连绵,都毫无意外地或劈或砸到那个盆子上。
只是把龚喜累的够呛,他不由自主地成了一个旋转的陀螺。他还不能抱怨,万一惹得盆子不高兴,自己被砸或者被砍,都不太好。
人形陀螺就这样累并高兴着,能活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