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渐沉落,飞鸟归林,阵阵鸣叫。
傍晚的山风还是那样凉爽,吹在脸上,汗水一点点消散了。
山间一片空地,中间修了一座凉亭。唐凤坐在石板上,背靠着立柱,有节奏地运调呼吸。一支三尺长的木棍倚在腿边,身边放着一堆包袱。
立柱上拴着缰绳,马儿将脸凑近,亲昵地碰了碰她的肩膀。她从包袱里摸出来一个果子,咬了一口,剩下的喂给它吃。
唐凤伸手揉了揉一条的鬃毛,咀嚼着嘴里的果肉,咽下酸酸甜甜的汁水。
远处山脚冒起一阵炊烟,她在思索,今晚是就在亭子露宿,还是继续赶路,下山去民居。如果下山的话,到那里也就一个时辰的事情,现在动身也不迟。
可是,山间凉亭,一堆篝火,露宿的两人,相拥而眠,看着满天星斗,听山风呼啸,聊人生理想,哇哦,感觉真不错呢。
也许还能发生点什么,她邪恶地想着。
“傻笑什么呀”阿青坐在一边,看着她,觉得那个笑不怀好意。
“没什么。”她回答,转移话题,“休息好了吗,我们继续吧。”
“哦。”阿青走出亭外。她也跟着,但是没有拿木棍,而是带上了佩剑,并把那两把刀递给阿青。
“这次我们用真剑来练习。”
“真剑?”阿青有些担心,“那样,万一失手受伤了怎么办?”
“所以,你要小心呀。”她一边说,一边拔剑。
这几天的练习,阿青的进步很快。的确,唐凤没学过日本剑术,但是外家功夫总有相通之处,几番演练下来,对于路式她也大致了解了,然后就是指导阿青,指出其中的破绽以及不规范的地方,一一修改,完善动作。
不断地练习,对于阿青的剑法也有很好的提高作用。毕竟,唐凤清楚,就算架势做得再标准,真的打起来,还得看出手速度,应变能力这些个人条件,所以还得靠练。通过这几天的练习,阿青现在和她基本已经能打成平手了,虽然在耐力上还差了点。
她觉得可以用真剑来练习了。
“出鞘吧。”
阿青也没再说什么,将太刀系上腰间,胁差插在腰带中。然后抽出太刀,双手握住,摆好架势。
两人面对面,相隔着约一丈距离。
“不要紧张。”她看到阿青的双手微微抖动。
用真剑和用木棍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是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