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常年在沙场征战的大皇子也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姿态。
当孟长安的目光落在李睿渊脸上时,还不等她好好打量一番,便已有一道森冷目光自李睿渊身后扫了过来。
直直迎上那道略带警告意味的目光时,孟长安竟不由生了几分寒意,未免徒生事端,小少主只得讪讪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不敢再对那位皇帝多做打量。
只不过,小少主没敢再多看李睿渊,却不代表李睿渊没有注意到她。
顺着身后禁军统领的目光往边上望去,稍稍扫了眼孟长安那局促的神色后,李睿渊也不多说,只默默回头对着身侧的总管太监吩咐了一句:“差不多了,开席吧。”
如此,总管太监邱盛才捏着嗓子扬声唤道:“开——席!”
话音落,奏乐起。门外等候已久的宫女们便已鱼贯而入,井然有序地为殿内各席上起了菜。
与此同时,早已备好的歌舞也已经登上了大殿中央空出的舞台之上,开始为这宫宴助兴。
明面上看起来,这倒是一副歌舞升平的平和景象,可这暗地里,却是不知有多少人在心里头打着小算盘了。
如昨夜的喜宴一般,孟长安总觉得自己与这宫宴格格不入。
朝臣们不是庆贺大皇子这场胜战的,就是在恭祝殿下的新婚之喜,再者便是夸赞陛下虎父无犬子,说的全是些场面话,孟长安越听越觉得无趣,几场歌舞看下来后,小少主竟开始昏昏欲睡了。
酒过三巡,暗自观察着孟小少主已久的皇帝陛下才放下了手中的杯盏,对着皇子席几人的方向问了句:“老七,你这老是偷偷摸摸往你皇姐那里偷看些什么呢?”
李承焕愣了愣,没想到先被父皇开刀的居然会是自己。不过犹豫了稍许,他便已决定顺着李睿渊送来的这次机会,直接将矛头转向到孟长安身上。
“父皇有所不知,儿臣看的其实不是皇姐,而是皇姐身旁的驸马”
话音方落,与他同席的六皇子李承丰第一个就嗤笑出声,打断道:“七弟,你偷看驸马做什么?莫不是何时多了断袖之癖来了?”
“六皇兄,你瞎说些什么呢?”
在皇帝面前,李承焕可是不敢再像平时那般嚣张的,不过是没好气地撞了六皇子一手肘,他便已继续道:“我只是近日来听多了民间传言,有些好奇,这才想问问驸马,当初那位抢亲的夜无忧女侠究竟是如何才肯将他放回来的。”
不过是略微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