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保证着自己至少能坚持到自家兄长被寻回都不会暴露身份的孟小少主听到这样一声问后突然觉得脸有点疼。
而李秋白倒是不慌不忙,凝眸望向了强装镇定的孟小少主后,她的嘴角已渐渐往上扬起。
“她啊,是我的意中人。”
这样的回答听得孟长安心头微微一顿。
她听不出李秋白这话是何意味,只能当她这是对太后所说的一番场面话。
果不其然,太后听完这一句话后,已是不再追究。只疲惫地合上了眼,揉着眉心道:“哀家累了,你先带驸马去四下走走逛逛这宫里吧。”
李秋白垂了垂眼,也不多说,只淡淡应了一声:“嗯,那皇祖母先好好休息,孙儿这就先退下了。”
待李秋白带着孟长安离开这大殿后,太后才重新睁开了眼,对着一旁低头候着的申德云沉声吩咐道:“去查一查,在这江湖之上,有哪些人的易容术足矣以假乱真。再去查查他们如今都在何处。”
申德云愣了一瞬,方问:“娘娘这意思是,今日这位驸马爷,莫非当真是假的?”
如此,太后才幽声解释道:“一个人能变得了相貌,却是变不了性子与处世之道。圣上赐婚之时哀家便已派人去查过了,青阳门少门主向来稳重,从不意气用事。那样的一个人,承的是满门的重担,绝不会像今日这位驸马一样,为了争一口气而不去权衡利弊。单单只是随性而为,只为秋儿出口气而已。”
思及此,太后不禁又回想起李秋白说起意中人那三个字时的专注与认真,还有那眸光之中难掩的柔情,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改口道:“罢了罢了,不用查了,随缘吧。儿孙自有儿孙福,若是此人能得那孩子的欢喜,那究竟是何人也无所谓了。”
与此同时,随着皇后一同离去的颖贵妃已经趁着四下无人之时,上前悄声问了皇后一句:“堂姐,你说为何太后看起来似乎就算知道那是假驸马了,也还是执意要护着他们二人呢?”
“啧,她护的可不是那位驸马爷,而是咱们的公主殿下啊。”
颖贵妃不解,又继续问:“既如此,那咱们今日又何必去这一趟,徒添太后不喜呢?”
皇后沈如玉乃是继后,当今丞相之女,自幼才智过人。而这颖贵妃沈如颖虽是沈如玉的堂妹,才智却远不及她。如今能坐到贵妃之位,自是少不了皇后在背后为她出谋划策的。
对于自家的堂妹,沈如玉向来颇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