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在那里就是等死啊!多亏了何师傅的信息,谢谢他呀!”
何跃神父子,吃了饭就回来了。
男子父子一边吃,还一边考虑给老婆带吃的。
男子父子吃完了,彭素珍也吃完了。过了一会赵志宝才带着邱莲花和冯兰兰来了。
赵志宝说:“告诉一下你们的姓名,年龄。”
男的说:“我叫朱伯清38岁,我老婆叫彭素珍,36岁,这是我儿子。”
赵志宝说:“可以了,让你儿子出去,彭姨!你自己能脱衣服吗?也可以叫你老公帮忙,只留一条内裤。兰姐!关上房门,你去准备一盘热水和毛巾,莲花!准备银针。”
冯素珍毕竟年轻,当着别的男人,脱衣服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幸好自己的丈夫在跟前,她还是脱了。
扎针的过程几乎同何跃神一样,这里就不重复了。当朱伯清看到针尾剧烈震动时,就多看了一眼赵志宝。只见赵志宝满头大汗,邱莲花快速地为他擦汗,赵志宝说:“朱叔你看见了吗?针尾为什么会振动?那是我输入的内力与灵气在与病毒打仗!”又指着针孔旁渗透出的黄色液体说:“那是什么?那就是病毒!千万不要粘他!那是有毒的。”
赵志宝一边拔针,一边用消毒棉纱擦拭,然后和银针消毒归位。冯兰兰则给彭素珍擦拭第2遍。
赵志宝自己到外面主诊室休息去了。邱莲花说:“兰姐你擦完了,就回去休息吧!馆长的意思是你回学校去打声招呼,把日用品准备好,明天再来上班。”
冯兰兰说:“好!明天我一定来!”这样冯兰兰就回学校了。
彭素珍自己起来,穿好衣服站起来说:“老公!我好像好了。”
朱伯清说:“是吗?好得那么快,我不相信!”
彭素珍说:“真的,一切感觉良好,那就不是好了吗?”
朱伯清说:“还是问问医生吧!”
邱莲花说:“不用问了,好了,也没有好,病根还在身体,要进一步治疗,才能断根!”
彭素珍说:“现在怎么办?”
邱莲花说:“这个要问馆长!”
彭素珍说:“谁是馆长?”
邱莲花说:“赵医生就是馆长。问他去吧!”
两口子出来,儿子迎了上去:“妈!你好了?”
彭素珍说:“要问医生,不是,是问馆长!”
赵志宝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