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不好。我这回冲动了,以后她不必认识我,我也不必认识她。”
沐寒闻言,直觉其中有更深的内情,猛地转脸去看她,叶英芝这时再睁开眼,情绪显然已经正常多了:“左不过有些物伤其类。同病相怜吧。我们之前并不认识。上课吧。”
徐长老已经坐到台上,沐寒立时收敛了心思听讲,然而心思电转之前,却忽然想到,昨天风言风语里提到的谈妗来外门的时间,和叶英芝家里出事的时间,好像没差两年?
许是想多了。
单论家道中落,少年失恃,处境微妙,二人说一句同病相怜,已是足够了。
说来也巧,二人虽修为相差甚远,却正是同龄。
沐寒彻底甩开了杂七杂八的念想。
谈妗手头可能确实很拮据了。
楼梯一直没有修。
这样想,前些天那一出戏,谈妗放话赔偿,哪怕因不明原因有十足的把握,也险得很。
不过这座小楼现在只住了底下三层,断了一层半的楼梯算不得麻烦。
沐寒还是直接跳上三层,从墙壁上开出的小门回了房间。
大门则在此时被人扣响:“可是须道友回来了?”
“是,稍等。”沐寒听出谈妗的声音,应了一声,快速整理了一下室内东西才去开门,把谈妗让进来:“道友是有事?”
她和谈妗做了五年对门,却并没有熟悉到没事串门闲聊的程度。
谈妗进了屋,背靠着门,没有再往里走的意思,她开口前,习惯性地仰仰下巴:“我记得那边儿的荒地,”她伸手朝一个方向指了指:“只有你领了田地在种是不是?种的是金实?”
金实已经收过三回了,收益还不错,沐寒也没打算换种其他的作物,所以现在种的还是那一片金灿灿的矮灌木样的小树。
沐寒点头。
“我今早路过,看见三个记名弟子鬼鬼祟祟地在那附近打转,不像是在盘算好事。”
沐寒闻言,顿觉警惕,但还是问道:“多谢谈道友告知,只是道友因何怀疑他们不怀好意?”
是做了什么才被谈妗形容成鬼鬼祟祟的?
“看着不对路。”谈妗挑了挑下巴,很是笃定:“我的感觉不会错,因为我四五天前,还看见过他们在林长老的那块外门药园子外面。那个园子,我听人说过是青虎宿的新来须姓还是徐姓的修士在打理,猜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