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感知不到了。
“你自己也会感觉到,这种气息的特征是很模糊的。而大量修士身上的气息,千篇一律。你自然不可能把它当成推测的手段。”
“林震炼气期就能感觉到!”说到这里,沐寒恍然。
“是,”伯赏笑了笑:“这里的灵脉,”他说到这里有些犹豫了:“许是我感觉错了,我到底不比以往,神识弱了许多倍。这里的灵脉并不低级,只是好像叫人打碎过,多次,嗯,多次。原先是何种模样我已经看不出来了。
“有那种进化到极致的高等灵脉,比如龙形灵脉,同是龙头,其龙角、龙须与龙吻处,生活的修士气息都截然不同。而这些修士,居所可能不过差一二千里。”
一二千里,于筑基修士来说,不过御剑个把时辰,已经是很近的距离了。
“不过这是极小的灵脉节点,想有这种水准,金丹期以下是不可能的,因为神识无力支撑。
“林震应当能感觉到较大节点间的差别,比如龙头与龙爪,这种感觉已经比较清晰了,所以他会将这种感觉作为识别人来历的一个标准。”伯赏顿了顿,又道:“况且,王承不是什么都没做。”
“嗯?”
“叶予珍突然和他争夺令牌,让他产生了危机感。他可能想拉拢你,但因为信心不足最终放弃了;也可能只是想做个样子,用你震慑叶予珍,所以在你休息后,试图靠近过你。
“但你已经睡着了,他走近了一点就回去了,所以你也没发觉。当时那欲言又止的作态,流于表面。他只是做给叶予珍看的,但林震那时醒着,还在观察他和叶予珍”
“你后来还给叶予珍的死找原因,说是吸血藤吃的。”
有成见在先,这便很像一唱一和的红白脸。
几相结合,就成了二人确实认识,沐寒很可能在帮助王承的佐证。
“所以,”沐寒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事情:“伯赏你那时候也是醒着的?那叶予珍是怎么死的?你应该看见了?”
沐寒又想起了那具干干净净的白骨,一时间浑身起鸡皮疙瘩,怕只占了很小一部分,更多的是一种被恶心到的不适感。
“是王承吗?”
“你觉得呢?”伯赏反问。
“——王承很可疑,但我现在回头想,又总觉得和他关系不大。”叶予珍死得太干净也太奇怪了,遗物都消失得一干二净,若真是王承干的,那王承反而把矛头都指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