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已经到了定海六天时间,确实如章颌想得那样,虽然觉得当初可能是那新任少年营海使夺走了他的肥缺,但,如果能见到朱塬,求告一番,他也是不缺这份能屈能伸的。
那韩信都还有过胯下之辱呐。
以陛下对那少年的宠幸,甚么永不录用,大概也不是问题。
可惜事与愿违。
好不容易说动曾经的提举司副手常报帮自己引见,得到的回答只有两个字,不见。
陈宁以为是常报担心自己复起,没有尽心,又转向其他旧日同僚,还尝试拜见海军都督华高。
可惜都没结果。
离开?
又不甘心。
于是一直徘徊在这定海县城。
当下,两人一番交谈,一个被同行嫌弃,一个被罢官去职,不知不觉倒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很快决定回城把酒长谈,得知陈宁住在客店,打算烧冷灶搏一把的章颌还主动邀请对方住进自己在定海赁下的大宅子。